温言现在可没心情干这事儿:“我今天出去了一天,累死了……别这样……”她越是拒绝,他越是恼怒,低头在她唇瓣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温言疼得皱起了眉头,更加用力的推他:“你干嘛啊?
我疼死了!”
他将她双手钳制在身体两侧,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说,你等谁电话呢?
视线停留在手机上的时间都比停留在我身上的多,为什么不敢给我看?
嗯?”
至于为什么,当然不能说,温言别过脸避免跟他对视,怕被看出点什么来,没出结果之前,她什么都不能说:“没有,你别这么疑神疑鬼的,我成天都在你眼皮子底下,我能干什么?
你把我手腕捏得好疼,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