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半烟不动声色：“有可能。”
她又叹口气，“虽然受了点罪，不过这样也好，她忘了那个人，和你哥好好过日子，你也能好过一点，你……唉，你就忘了吧。”
“忘了什么啊？”慕秋凑到摊前，维持着僵硬的笑问道。
“没有，没什么，”刘老师露出一个沧桑又带着欣慰的表情，声音也放缓和了，“你都很久没有跟着小程一起来我这儿买冰粉了，好几年了。”
“我前段时间生病了，不太想出来跑，放心吧刘姨，你这儿的冰粉味道和以前一样好！”
就是疯狂头脑，导致太紧张，有块儿糍粑滑进喉咙里贴着喉管差点噎死她。
“那就好，你和小程也是我看着在一起的，有什么事好好说，好好过日子，其他的，都忘了吧。”
“好！”至于要忘了什么，忘了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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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来猜猜，他们身份到底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