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棠冲吕明一笑。
“当然有。”
顾北棠不急不躁的从包里拿出一份诊断书，递给了吕明。
田莹疑惑看向顾北棠。
“你给的什么东西？”
顾北棠没说话，而吕明在看完那份诊断书后，抬头看了田莹一眼。
“田女士，您确定自己得了子，宫癌吗？”
“当然啊，我这化疗的头发都掉了。”
为了让自己更加的凄惨，田莹取下了假发，露出一些稀疏真发。
看直播的网友越来越多，为田莹抱不平的夜越来越多，打赏也不少。
吕明看了一眼放在窗台的手机。
“请网友们理智对待这件事，先别急着打赏什么的。”
田莹一愣，看了吕明一眼。
“吕所，你该不会是和顾北棠一伙的吧？”
吕明挑眉。
“当然不是，只不过，你这诊断书，明明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子，宫肌瘤啊。”
“而且还是良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