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俭泊淡淡的一笑道:“小武,记住杂家的话,等以后你长大了,不论是官场沉浮还是闯荡江湖,做什么事情,都不能一根筋戳到底,要随缘而变,这个‘义’字,也要因人而异!”/p
郭玄武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然后拍着小手笑道:“我明白了!等我以后长大了,对待忠义之人,那就要义薄云天,万死不辞,对待渣渣,那就玩死他们!”/p
“咯咯咯咯!说得好,杂家就是这个意思!走,咱们再去练练步法……”/p
第七天的夜晚,子时刚过一刻,银盘似的月亮高挂在空中,银色的月光笼罩大地,清冷的道观院内,一棵千年榕树矗立在东北角,巨大的树冠有如华盖一般,茂密翠绿的树叶蒙上了一层银色的月光,好像凝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微风轻拂,熠熠生辉。/p
老太监周俭泊手持一把精钢长剑站在院当中,身旁则站着郭玄武,手里拿着一把小木剑。/p
周俭泊此刻看上去精神焕发,但双目已呈死灰色,此乃是油尽灯灭、回光返照的现象。/p
“时间不多了,我也该走了。”周俭泊心里长叹了一声。/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