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开口就是二十万两!还要黄金!/p
这叫打劫?不!这完全就是抄家!相比之下,怕是连城外的山匪都比他仁慈!/p
甘江窦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宛如吞了一口大便,却又噎住了似的。颤抖着手,指着独孤风云:“你、你、你……”/p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来。独孤风云没耐心听下去,把他一推,嘴里道:“就这么说定了,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先把他带回猪圈养着。”/p
说完,手一挥:“把人带走。”/p
看着远去的囚车,甘江窦终于回过神来,上前死死拽住独孤风云的衣袖,阴着脸道:“老大人,二十万两黄金,便是国库,都不一定拿得出来,你……你这分明是在刁难我!”/p
“拿不出来?”/p
“拿不出来!”/p
“当真拿不出来?”/p
“当真拿不出来!”/p
“啊呸!”独孤风云一口唾沫星子啐到了他脸上,嘴里道,“自己想办法去!反正,没钱甭想老子放人。还有,我只给你一天时间,最迟明天一早,晚了就等着给他收尸!”/p
“你!”甘江窦气得跳脚,“这天都要黑了,你让我大晚上的上哪儿弄这么多钱去?”/p
“天黑了不是正好?你可以去偷啊!去抢啊!实在不行……”独孤老爷子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他一番,嘿嘿笑道,“你可以去卖p股啊!看你长得这么肥,说不定就有人出高价买了呢?哈哈哈……”/p
说完,独孤风云一把甩开他的手,迈着嚣张的八字步走远。/p
甘江窦紧捏的双拳都能滴出水来,双目喷火,咬牙切齿道:“独孤风云!实在是欺人太甚!你……你给我等着!”/p
此刻的紫霞门。/p
白鹊玲带着一干师妹,跪在大殿外。/p
已经等了快两个时辰,师尊依然没有传唤她们的意思。/p
尽管屁股上的伤已经结疤,但李一一和独孤轻舞强加在她身上的屈辱,这辈子也不可能忘怀,只有用这对狗男女的鲜血,才能将它洗刷干净。/p
看着时不时把手朝后面摸的大师姐,身后几个师妹都强憋着笑意,小脸通红,身体也微微颤抖。/p
感受到身后人的异样,白鹊玲回过身,一脸阴沉道:“你们怎么回事?神经病犯了?”/p
“噗~”一个小师妹没忍住笑出了声儿来,旁边几个也跟着笑了起来。/p
白鹊玲把眼一瞪,指着那带头笑的小师妹喝道:“你在笑我是不是?”/p
“没~”小师妹连忙摇头否认,“师姐,我真没笑你。”/p
“那你在笑什么?”白鹊玲不屈不挠道。/p
“我……我就是想起了点开心的事情。”小师妹赶紧找了个借口。/p
“哼!都给我严肃一点!一会儿师尊责怪起来,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白鹊玲呵斥一声,没有继续追问。/p
“吱呀~”,就在此时,大殿门开了,一名侍女走了出来,朝白鹊玲点了点头道:“白师姐,师尊有请。”/p
呼!白鹊玲顿时松了口气,刚站起身,殿内传出一个女人阴沉的声音:“我叫你起来了吗?”/p
“啊!弟子知错!”白鹊玲连忙又跪了下去,趴在地上不敢说话。/p
“全部给我跪着进来!”/p
“是。”白鹊玲憋着一肚子火,带着几个师妹跪着进入大殿。/p
大殿正中那张长椅上,搁着一层纱幔,隐隐能看到师尊梦瑶仙子正斜躺在上面,旁边两个侍女殷勤地伺候着。/p
白鹊玲两手举过头顶,脑袋重重地扣下,嘴里道:“徒儿办事不利,还请师尊责罚!”/p
“责罚?当然要责罚!”梦瑶仙子冷哼一声,拂了拂衣袖道,“不过在那之前,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次没有破剑门的那个妖女在,连一群歪瓜裂枣你们都拿不下,平时你们到底是在练功还是在摸鱼?”/p
白鹊玲忙道:“回禀师尊,弟子们练功向来勤奋刻苦,一刻都不曾懈怠……”/p
梦瑶仙子一口打断:“好了,我不想听这些废话!我问你,为何轻舞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你们是不是又针对她,把她丢下了?”/p
在紫霞门里,自己那个小徒弟,似乎一直不受她们见待。/p
虽然她也很勤奋,但着实不是练武的那块料,即便是自己手把手教她,依然是今天学会,明天就忘了。着实让她头疼不已,这次让她跟着下山见识一下,结果人都丢了!/p
“师尊冤枉啊!”白鹊玲连忙解释道,“小师妹没有回来,那是有原因的,而且这次我们紫霞门没能夺冠,也是拜她所赐!”/p
“你这话什么意思?”梦瑶仙子顿时坐了起来,沉脸道,“自己没本事,怎么怪到轻舞头上去了?我看你就是在给失败找借口!来人啊!给我鞭二十!”/p
又要打屁股啊!自己这屁股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要受这种虐待。/p
白鹊玲顿时急了:“师尊息怒!且听我说完再打不迟啊!”/p
梦瑶仙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放肆!你还敢违逆本尊?给我鞭三十!”/p
白鹊玲哪里还敢开口,只得一脸郁闷地趴在了地上。心里早把这老女人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p
“噼噼啪啪”,鞭子抽在身上,很快白鹊玲便被打得皮开肉绽,刚结不久的疤自然被打烂,顿时血流不止。/p
看着凄凄惨惨哀嚎不断的白鹊玲,梦瑶仙子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