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歌说道:“黎小棠,是光泊二王子辛劲柏的女儿。”
傅廷修一惊:“您怎么知道的?”
“他们相认了。”慕清歌说。
傅廷修不仅没有不悦,反而高兴:“小棠终于找到自己的父亲了。妈,您就因为小棠是光泊二王子的女儿,所以让我和小棠离婚?”
“敌国的女儿,这个理由不够?”慕清歌蹙眉反问,“你知道这些年,光泊国是怎样欺负白拉兰国的吗?我做质子虽然没有自由,还能好吃好喝的活着,白拉兰的子民呢?因为黑金矿市场被白拉兰垄断,多少人失业?多少人失学?多少孤寡老人饿死?多少留守儿童翘首以盼?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光泊国造成的。”
“妈,那是辛劲松造成的,不是辛劲柏。我们都知道,光泊曾经与白拉兰国也是友邦国,后来辛劲松谋权篡位野心勃勃,才恶化了两国的邦交。辛劲柏从始至终都是受害者,现在我和小棠这样的关系,我们完全可以与辛劲柏联手,助辛劲柏抢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和小棠的关系,也可以上升到两国联姻,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傅廷修分析。
“呵,两全其美,如果有人不同意呢?”慕清歌冷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