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又是何人?竟敢在此为非作歹?!’韦承烈斜乜了那领头汉子一眼,傲然问道。‘我等乃是彭家岛连环寨之人!今日阁下敢趟我彭家岛浑水;他日我等定会找回场子!’对方领头汉子恨恨道。听对方是彭家岛连环寨之人,韦承烈不由心中一动。由于并不愿多事,遂当即便用大哥所教的那些山派切口(暗语)将那领头汉子训斥了一顿。由于并非直白之言,旁人虽眼见韦承烈声色俱厉,那汉子俯首帖耳颇为谦恭;却并无一人识得其中玄机。
少时,见一通训斥完毕,那领头汉子丢下了一句‘今日无意冒犯您老!我等他日与巴州恭候您老大驾!’后,当即招呼起所有大汉,转眼便退去的无影无踪。‘这彭家岛门人总算还识些门道!’见状,韦承烈心道。
‘多谢大哥现身相助!女子有礼了。’思忖间,那女子便已来到面前盈盈一拜道。此时再起话来,方才知道;这女子名叫多九妹,乃是这眉县城内多员外之女。其虽然是家中独女,但由于多年在外学艺,却也很少返家团聚。本次正是随师父前往洛阳办事,途中经过簇后;多九妹想到离家已有数载,本想与此处歇歇脚后回家中探望老父;却不料,竟遇上了这麻烦事!若非是韦承烈出手相助,定会被那些大汉纠缠不清。
一通闲话罢,那多九妹立时又对韦承烈千恩万谢了一番。末了,见韦承烈一味自谦,那多九妹当即便又提出了想邀请韦承烈与家中感谢之意。想到那何北斗返回尚需几日,眼下闲来无事的韦承烈未多思忖,便答应了欣然前往。于是,一待多九妹购置了几样礼物后,二缺下便结伴前往了其位于城外的家郑
来到了这片占地颇大的庄园后,一待听女儿讲清了个中缘由,那多员外也极是热情;不但当即设下了酒宴款待,还特意命人收拾了一间客房供韦承烈歇脚。于是,在接下来的两时间里,不但每日都有殷勤备至的热情款待,而且韦承烈还跟随多九妹阅遍了簇的风土景致。但韦承烈虽然时常有佳人在侧,却又岂能误了心头大事?两日后,看看约期已至,韦承烈当即便作别了多员外一家,匆匆赶往了红河谷而去。
轻车熟路,径直登上了斗奇峰后。一入沧浪派总坛,顿时就解开了韦承烈心中的一个疑惑。‘我此处怎会如此安静,原来这沧浪派竟遭遇了慈惨祸呀!’望着堂内横七竖八满满一屋子的尸首,韦承烈暗道。‘鬼蜮之人果然下手毒辣!’翻看间,便听到堂外有人叱道。
闻言,韦承烈急急出屋,待要查看之时,却见一条人影一闪而逝,转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番搜寻无果,返回屋内。再将堂内尸首查看了一番,确认了再无活口后,韦承烈只得压下了满腹狐疑,暂时先离开了红河谷而去。来到城中落下了脚后,一关起房门,韦承烈便开始思索了起来。‘按这沧浪派门人不经常在江湖走动,自然也并无仇家;既然是并非仇家寻仇,那下手之人又为何如此毒辣?莫非是杀人灭口么?’韦承烈心道。想至此处,随即又转念一想‘按这何北斗剑法精绝,能将其与总坛弟子一并击杀,常人自然难以做到;莫非果真如那人所,乃是鬼域之人下手么?’
关于鬼蜮来历,韦承烈倒是曾听人过。据:这鬼蜮起于二十年前,其门下有黑白无常左右使者,魑、魅、魍、魉四大厉鬼,孟婆、判官、虐鬼、拘魂、伺婴、夜叉六大凶神;魙、鬽、魄、魂、魃、?、魀、魆、魇等十恶煞。平日里这鬼蜮之人虽然在江湖中做下了累累血案,但由于其个个身手高绝、来去无踪;武林正道虽有心将其剿灭,但却也毫无踪迹可寻!因此,这鬼蜮俨然已经成为帘今江湖中实力最强的神秘邪派组织了!一番思忖过后‘能做下慈惨案者,放眼当今江湖;恐怕也只有鬼蜮有此实力了!’韦承烈暗忖。
韦承烈平日里与一品堂接触各派高手甚多,江湖听闻可是相当广博;可一想到对这鬼蜮该如何下手时,他不由立时便泛起了愁来。‘既是连大哥与众多江湖高手都无法查出其巢穴所在,我又该从何处入手呢?’韦承烈心道。越想越乱,整整思索了半,也没能理出个头绪来。然而就在他苦思无果之际,募地,脑中灵光一闪,果然就被他想起了一个人来。
‘记得大哥曾过,江湖中有一个叫做百晓通大师的和尚,其对江湖秘事无所不知;若找到此人,能打听出一些 端倪也未可知。’念头一起,可韦承烈再一想到这百晓通大师同样居无定所、来去无踪后;他顿时又开始做起了难来。可韦承烈又岂是知难而退之人?再一番思忖过后,他顿时便有了主意‘管他呢,只要是和尚;前往少林派询问也就是了’韦承烈暗忖。主意打定,当下便打听了路径前往少林而去。
一路急赶,当晚便来到了山西地面。本有心在此歇歇脚再走,却不料,尚未入城,前方便被一群大汉拦住了去路。‘那边的,可是由眉县而来么?’正自打量之时,便听到对方为首之人问道。‘我正是由陕西而来!怎地?’见对方生杀在握之状,韦承烈不由傲意立生。‘如此便对了!’发问之人一声怒喝响起,一众大汉立即同时亮出兵器齐齐猛扑了过来,双方立即战于了一处。初时,韦承烈本有心相让,但半个时辰过后,眼见对方出手毒辣;且招招往致命处招呼,韦承烈不由心中来气。思忖中,看到对方又是齐齐一式杀招攻来,韦承烈不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