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这种声色之地并无太多反感,但由于实在是吃不消那妇人嗲声嗲气的黏糊劲;阳顶天还是顿感心中一紧,立即走了出去。‘既然此处可疑,先将对方底细摸清楚了;再来打探不迟!’阳顶天暗忖。主意打定,遂当即便在城中寻了一家客栈先落下了脚。/p
住下后,向小二问起话来得知:那绸缎庄掌柜名叫唐岁,其原本是早前一位来自西域的胡商之子。当年由于战乱局势不稳,这才迫于生计来到绸缎店里做起了学徒。其间,由于这唐岁非常能吃苦耐劳,人又十分精明干练;数年的学徒期满后,不但被老东家认作了义子,而且还将其提做了店里的掌柜。当时虽然只是店里的一个仅管些琐碎杂事的小掌柜,但这唐岁却依然十分卖力;不久后便在几个掌柜中脱颖而出。及至后来老东家上了岁数后,其不但将店内事务全部交与了唐岁打理;而且还撮合本家侄女作为了唐岁妻子。一番安排下来,后来的事实证明这老东家确实是眼光独到!这唐岁从全权打理绸缎店后,仅仅用了十多年时间;不但将铺子打造成了扬州城里首屈一指的商铺,及至目前更是将锦衣绸庄做成了江浙一带数一数二的绸缎商号!……‘我果然所料不差!这绸缎庄掌柜确实是个正正经经的买卖人!’一番介绍听完后,阳顶天暗忖。/p
看看此人已无疑点,再问起那间妓院的王老板来历时;那小二随即便又接着介绍了起来:这王老板名叫王豹,原本是扬州城里有名的混混。此人虽然早先惯好无事生非整日与一帮泼皮厮混,但后来自从与一本地女子结成家室后;其不但一改往日混混做派,而且还干起了正经营生,开了这家怡香院……‘这王豹既然早年曾混迹于江湖,做过几天泼皮混混倒也正在情理之中;但从其所做的买卖来看,若是此人果真与日月神教有关,其所干的定是逼良为娼;祸害良家女子的生意!’一番话听完后,阳顶天暗忖。心念及此,看看天时不早;阳顶天遂草草用了些饭食后,当即便又前往了怡香院打探。/p
此次来到后,因有意探听这怡香院底细;话未多说,阳顶天便叫了一位姑娘与房中闲扯了起来。不成想!问过后得知,不但这女子并非受人胁迫所致;既是院中其他姑娘也都是心甘情愿而来!‘难道是我判断有误?’心念一起,阳顶天遂当即便又问起了上午王豹口中所说的情形。见询‘也是该着我们命苦……’那女子叹了一口气后,当下便说出了一番话来。原来:几日前的一天,当日就在院中的姑娘正准备要歇息之时;却突然迎来了一帮醉醺醺的劲装大汉,其一来便嚷嚷着要姑娘伺候。见来人俱是江湖打扮,王豹也不敢违拗;当时便依言召集了所有姑娘前去支应。本以为这些人派头十足,却不料!被其整整折腾了一晚后,次日一帮大汉非但分文未付;而且还动手打了其中一位姑娘。当时在得知了对方是白鹤门弟子后,开始王豹也未敢多言。直至看到打人大汉不肯停手后,这才找来帮手将那打人大汉打了一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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