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也不能代表什么,不过夏垂雪这么一说,她自然倍受打击,言下之意不正是君之牧没告诉她,夏垂雪很吃惊么。/p
“原来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干嘛用这种语气。”她脸蛋埋在君之牧胸膛间,低低喃喃着。/p
昨晚在楼梯口清清楚楚听到了,夏垂雪追问君之牧,爷爷跟他谈了什么,这不正是说明了,她夏垂雪也是什么都不知道。/p
“到底怎么了?”/p
君之牧没有多想,倒是觉得这女人一大清早投怀送抱,还拿额头去磕他胸膛,看着有些想笑。/p
“君之牧,我觉得我越来越小心眼了。”/p
她表情很郁闷,想了想,夏垂雪应该也不是有心的,乱吃醋也不像她自己了,“哎,大概是我儿子影响我了。”/p
听着她很无理地将错误都推到了儿子身上,君之牧笑了笑,大掌顺了顺她长发,“在家闷着很无聊……晚上焰火有一场公司迎新派对,想去?”/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