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牧没说话,两人继续步伐缓慢走回卧房。/p
“陆祈南说他从小被你揍到大,他说你游泳很厉害,打篮球也不错……你有没有像别的男人那样,比如特别喜欢收藏手表之类的。”/p
乔宝儿继续自言自语,“我以前有一个同桌,很奇怪,特别喜欢收藏石头。周末放假的时候还拉着我去郊外山区地方去捡石头……”/p
君之牧静静听着,他很少会打断她说话。/p
“同桌是男的?”/p
偶尔,君之牧也会问一句。/p
乔宝儿来到卧房门前,拧开门,顺口回他,“是男的。”/p
“哦。”君之牧哦了一声,意味深长。/p
有时候乔宝儿觉得君之牧很喜欢听她抱怨发牢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如果不是偶尔他会开口问一句,她以为他根本没听进去,其实他有听。/p
想到这里,乔宝儿转身,眼神认真地望着他。/p
君之牧居然有聆听别人诉苦的兴趣,这真是神奇。/p
乔宝儿望着他的眼神太认真太直接,君之牧正好站在卧房门口,他显得有些不习惯,不明白他这女人为什么忽然这么望着自己。/p
她此时的眼神全心全意,似乎她眼里心里都是他。/p
君之牧的耳根有些躁热染红。/p
他稍侧过头去,想越过她的视线,乔宝儿却惊讶地凑了过去,她伸手一把就抓着他耳朵,惊呼,“君之牧,你好像有点发烧。”/p
他的耳朵红了,温温热热。/p
“别弄。”君之牧被她揉耳朵,颇为不自在,语气有点命令。/p
“干嘛这么凶。”/p
乔宝儿不满,这才松开她的贼手。/p
其实也不是君之牧故意凶她,是她忽然对他出手,揉耳朵这些小动作也没人对他做过,他是本能的防御反应。/p
乔宝儿觉得自己今晚特意不睡等他,君之牧并不领情,好心关心他是不是发烧了,居然还‘凶’她。/p
她板着脸,想着有点来气了。/p
突然,乔宝儿伸手,拍了一下君之牧的脑袋,哼一声,她自己立即跑进浴室里了。/p
君之牧怔着,完全没反应过来。/p
他看着乔宝儿溜进浴室,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脑袋,然后,叹了口气。/p
乔宝儿的小动作真多,君之牧通常也就是嘴上说说,最后都是随她。/p
当乔宝儿在浴室里洗把脸涂了护肤品,好像听到方大妈被君之牧责骂。/p
“……现在,都带出去。”隐隐地听到君之牧的话,乔宝儿好奇地从浴室里悄悄冒出一颗脑袋,她张望情况,只见方大妈的背影,好像抱着一大团被子走出房门。/p
趁着君之牧进衣帽间拿睡衣时,乔宝儿快手快脚地跑了过去拦住了方大妈,“干嘛那么急着把卧房的被子都搬出去啊?”/p
方大妈看向她,一时哭笑不得,“留着一张被子就够了,多余的先拿走。”/p
君之牧向来心思细密,刚才拉开衣柜,看见躺着两张大被子,他随便想就知道,乔宝儿肯定是觉得他跟她抢被子,搞了两张被子过来。/p
夫妻之间,盖两张被子,成何体统!/p
他立即就喊人把多余的弄走。/p
乔宝儿没有想这么多,觉得方大妈被骂了,便拍拍她肩膀,宽慰一句,“君之牧心情不好。”/p
方大妈笑而不语。/p
“对了,最近双胞胎的作息时间,他们早上几点喝奶?”乔宝儿想起自家儿子,询问一下情况,以备过两天偷运宝宝出去。/p
方大妈如实说着,“平时小少爷睡到自然醒,早上6点喝奶,但上周有点感冒,现在还在喝药……”/p
宝宝生病了?/p
乔宝儿脸色严肃了起来,“前天我看他们脸色红润,不像生病。”/p
“孩子偶尔小嗓子有点干咳,老爷子不放心,就让下人继续给他们喂一些平温的药物,提高免疫力。”/p
爷爷护孙心切,孩子打个喷嚏都是天大的事情。/p
“孩子感冒了,那岂不是更难偷他们出去。”乔宝儿溜回房里,一门心思想着孩子的事情。/p
君之牧从另一个浴室冲澡出来,见她侧睡很专注在想东西,他从床的另一边躺下,卧房的大灯关掉,只剩下淡黄的小灯。/p
凌晨2点,夜色漆黑,万籁寂静。/p
卧室微黄的灯,映过乔宝儿白皙的脸颊,她忽然贴着他的后背,轻柔暖暖的声音吹拂他耳边,“君之牧,你说,宝宝生病了,我们没有亲自帮忙喂药是不是很不称职?”/p
君之牧没什么心思考虑她的问题,只感觉身体有些躁热,她凑近他耳边低低细语,娇软身子紧挨着他。/p
他身体里有些强烈的情绪涌动,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p
乔宝儿清亮的眼眸,没有防备,吃惊地望着头顶的他,“想做什么……”/p
话没说完,君之牧也不跟她客气,直接吻了下去,夫妻同床,他那样炙热的眼神,还需要问他想做什么吗。/p
“你,你不是心情不好吗?”/p
她断断续续地问出口,被折腾地翻身,睡裙都硬拽地脱掉。/p
君之牧的嗓音低哑,“谁说我心情不好。”/p
乔宝儿之前还想着,他们因一些事冷战,大家情绪不好自然不会亲热,但事实上,床上的本能反应,两人配合度绝佳,君之牧了解她敏感部分,在床上她只有被欺负的份。/p
听说夫妻感情水平可以通过性生活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