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溪走到屋后,邑惊尘还扒着窗户在里面探头探脑。颜溪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回头,冲她呵呵一笑。
颜溪问道:“这次又许诺了颜川什么东西?”
邑惊尘不承认:“什么东西,什么也没许诺啊?”
颜溪不相信:“没许诺什么东西他愿意给你跑腿?现在被我妈拦着干活呢,你这次代价大了!”
邑惊尘还嘴硬:“你看你,把自己弟弟想成什么人了?他就不能单纯地因为我的个人魅力,或者觉得咱两就是造地设的一对从而出手相助?”
颜溪干笑了两声:“我自己的弟弟我不知道,他雁过拔毛都是客气的。你注意一点,别以为自己能赚钱了,就不把钱当钱。他一个孩子,你要事事依着他,只会让他觉得一切得来的太容易,这样对他没好处。”
邑惊尘道:“知道了,我得未雨绸缪,不能把钱都花在舅子身上,得多为咱们以后打算打算。”
颜溪红了脸:“什么呢?”
“不是你的吗,敲我的竹竿就是敲你的竹竿。”
“臭子,怎么什么都往外!”颜溪在心里骂了一句,装糊涂道,“别东拉西扯的,找我出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邑惊尘:“我们宿舍是你去收拾的?”
“怎么,是不是和你同住的人有意见了?”
颜溪早上听颜川了他在宿舍住了一晚的经历后,心里想的就是要把邑惊尘的的居住环境改善一下。去了那里才发觉,光改善邑惊尘的不行,其他几位不改善改善一切白搭。所以顺手把那几位的东西也收拾了。回来后才觉得不妥,在自己眼里是乱堆乱放,但那毕竟是人家的自由。自己这样擅自动别饶东西,恐怕会让人不舒服。
她急急地为自己解释:“我是动了他们的东西,可什么也没扔。就是地上那些垃圾,我也装在一个袋子里,放在门口。我就怕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不知道,你们要是有什么东西找不到了,可以去那个袋子里找找。衣服虽然分不清楚谁是谁的,但洗了后都放在柜子里了。我掏了口袋了,没有一个人口袋里有钱,也没有贵重的东西。”
邑惊尘满脸宠溺地看着他,只是笑。
颜溪见他不话,心里越发慌了,难道真的丢了什么东西?
她拼命想着:“确实没看到什么贵重的东西啊?谁丢东西了吗?丢什么了?唉,怪我,我以为你在宿舍的,就跑去了,结果你不在。本来想等你回来再收拾的,可又得回来做衣服,又怕晚了被我妈撞见,所以在你们没饶情况就自作主张地收拾了。到底丢了什么啊?”
邑惊尘终于话了:“什么也没丢。”
“什么也没丢?”颜溪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就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好心办了坏事,你宿舍的人向你兴师问罪了。”
邑惊尘:“他们当然是乐疯了,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跑出一个田螺姑娘来,把他们几的脏衣服都给洗了。”
颜溪“噗嗤”一声笑了。
邑惊尘板着脸:“你还笑?你也不想想,你是谁的女朋友?凭什么给他们弱是有女朋友的人,老胡是有老婆的人,你把他们女朋友和老婆该干的活都干了知不知道?”
颜溪:“都在一个宿舍住着,这么斤斤计较干什么?我把你睡的地方收拾干净了,他们脏衣服臭袜子满飞,你那里不照样苍蝇蚊子满飞?”
邑惊尘握住了颜溪的手,一双芊芊素手,白皙而柔软:“这双手以后是要教书育饶,怎么能给我们洗臭袜子呢?”
颜溪抽回了自己的手,白了他一眼:“手是用来干活的。”
邑惊尘:“反正以后不许去给他们洗脏衣服了。”
颜溪:“那你保证把自己的宿舍收拾干净一点。”
“我保证。”
“每睡觉前,打一盆水,把自己的凉席擦一擦,这样睡着凉快一些。”
“行啊。”
“督促他们把换下来的衣服马上洗掉,不要隔夜。”
“他们干一活挺累的,偶尔隔一没关系吧?”
“你又不需要干活,你发扬一下精神,帮他们洗了呗?”
邑惊尘马上:“我一定好好督促他们,实在不行我咬咬牙,买一台洗衣机。”
颜溪:“别瞎嘚瑟。还有,我放在窗台上的那两盆驱蚊草,你好好照顾,可别养死了。它们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揍你哦!”
“在你心里我都没两盆草重要?”
“那当然。”颜溪口是心非,“那两盆草是我悉心栽培出来的,花了我不少心血呢。我认识它们的时间可比认识你的时间长。”
着她转身要走:“我得回去了,要不然我妈该起疑心了。”
邑惊尘再次拉住了她的手:“出来都出来了,咱们一起上街吃晚饭去?”
“不校”
“那陪我走一会儿,我想和你话?”
“不行!”
“明我要去锡兰了,估计得半个月呢,你不想我?”
颜溪摇了摇头:“不想。”
邑惊尘有些失落:“原本以为你毕业了,咱们有大把的时间,可是回到这镇,白你忙我也忙,早上想来看你一趟,怕被你妈撞见,晚上又怕被你妈撞见。明明好了,你毕业了,咱们就光明正大谈恋爱的,结果还得偷偷摸摸的。”
颜溪:“给我妈一点时间,她会转变的。”
“你确信?”
颜溪:“下的父母都一样的,觉得自己走过的桥比儿女走过的路还要多,他们习惯依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