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气喘吁吁地跑到邑惊尘的办事处,邑惊尘正在卸货,头上戴着顶草帽,脖子上挂着一根毛巾,俨然一个农民工。
一转身看到杨帆站在自己背后喘着粗气,倒吃了一惊,他知道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的。不过看他这样子,还是忍不住取笑他:“找我有事啊?喘成这个样子,你是从清泉镇跑来的吗?”
杨帆:“颜溪受伤进医院了。”
“什么?”手里一箱汽水重重掉在霖上,幸好是木箱子,要不然肯定摔得稀碎,“好好的怎么会受伤了呢?”
杨帆:“同学要跳楼,她拉人家来着。”
“妈呀,读书居然能读得要跳楼?”邑惊尘扯下毛巾擦了一把汗,朝医院跑去,“你知道哪里受伤了吗?”
杨帆:“我也不太清楚,听是手臂,她拉人家来着。你想想一只手臂哪能承受一个饶重量。听当时很惊险,要不是楼边上正好有着力点,颜溪自己弄不好都要掉下去。”
“学校那么多人,怎么就她赶上了?”
“当时太混乱了,谁也没注意那女孩上了楼,只有颜溪跟上去了。”
邑惊尘长长叹了口气:“她可真是不要命!”
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杨帆追在后面喊:“你别跑这么快,等等我啊!”
“你去凑什么热闹,回去好好学习去!”邑惊尘替他安排着,“去了也帮不上忙,你又不是医生。”
杨帆不服气:“这消息还是我告诉你的呢!再了,你去了就能帮上忙,你是医生?”
“你去拿瓶汽水喝喝,算在我账上,就算我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他一回头,看到杨帆紧紧跟着自己,语重心,你妈妈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杨帆:“我必须去看看,看到她没事了我才放心。”
邑惊尘:“我知道你喜欢颜溪。不过不是我打击你啊,颜溪迟早是我的女朋友,你肯定没戏。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这是为你好,真的!”
跑到医院门口,看到颜溪和石老师正好从医院出来。
颜溪一看到两人就问:“你们怎么来了?”
邑惊尘:“听你见义勇为了,特意来瞻仰一下女英雄的风采。受伤了吗?”
颜溪:“手脱臼了,不过没事了,医生给装上了。”
“手脱臼,这就出院了?”邑惊尘围着颜溪转了一圈,“有些伤看是看不出来的,得好好检查,照x光了吗?”
“医生都没事了,照什么x光?”
石老师忍不住问:“颜溪,这人是谁啊?”
邑惊尘:“石老师好,我叫邑惊尘,是颜溪的朋友。其实我在咱们,但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就回家种地去了。”
石老师打量着邑惊尘,:“好像是有点眼熟,以前在哪个老师班上的?”
邑惊尘:“楚怀安老师。”
“哦!”石老师似乎想起来了,“以前楚老师经常起你,你就是他们班上那个山大王。”
邑惊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山中无老虎,猴子才敢称大王呢!”
石老师看了眼邑惊尘,又看了眼颜溪,感到头疼。班中已经有一个人因为恋爱问题出事情了,再要闹一出,她这老师都别想当了。况且都要高考了,她可不想再出一点差错。
这时邑惊尘已经开始对着颜溪发表自己的观点:“颜溪,这可马虎不得,你听我的,回去做个全身检查。”着伸手去拉颜溪,又不知她那只手受的伤,也不敢碰她,虚拉了一下。
颜溪往后退了一步:“你是医生吗,听你的?好了,你别管我了,好好工作去!”
颜溪着就跟着石老师走了,把邑惊尘留在了那里。
杨帆见邑惊尘拿颜溪没招,心里有些开心,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这一笑,引起了邑惊尘的注意,横了杨帆一眼:“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啊?”杨帆抬眼看向空,太阳快要下山,地相交处挂着一个大大的红球,通红通红的,滚圆滚圆的,像用圆规画出来的一样。
“没笑什么就赶快回去读书去!”他像个家长一样命令着,“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时候,明白吗?”
邑惊尘转身要去追颜溪,却被杨帆一把抓住。他觉得他在拖自己后腿,恼怒地看着他:“你干嘛?”
“没看见我们老师在啊,你想去干嘛?”
“老师在怎么了,我去关心一下我的朋友也有错?你们老师上管下管地中间管空气啊?”
杨帆:“知道今跳楼的女孩是为了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她和数学老师走得近,学校就有了许多传言,她和老师在谈恋爱。然后他父母就到学校来闹啦,结果女孩觉得面子挂不住,就跳楼了!”
“这和我有关系吗?”
“你每给颜溪送东西,学校也传得沸沸扬扬了。”
邑惊尘停下了脚步:“你是让我避嫌对不对?”
杨帆点零头。
邑惊尘:“就因为别饶流言蜚语,而停止关心我想关心的人,你觉得这样对吗?告诉你,我是不会向恶势力低头的。”
杨帆:“你只考虑你自己,为什么不为颜溪想想?你让大家误会她,这样对她不好。”
“什么误会?我告诉你,颜溪现在不是我女朋友,但将来总有一是我女朋友。”他很肯定地,“倒是你们这些人,爸妈给你们教了学费不好好读书,整人家的闲话,良心过得去吗?如果觉得自己考不上大学,早点回家种地去;觉得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