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把冲火巨剑挂在背后。
剑柄从肩头突出来一大截,剑尖垂到腿肚,与地面就差一丁点距离。
剑雨笙看着巨剑,心中震惊,换做普通人早被压弯了腰。
不过白昼却跟没事人一样,看着都嫌沉的巨剑,挂在身上仿佛感受不到重量,果然是个怪物。
看到剑雨笙错愕的目光,白昼咧嘴一笑,表示理解冲火剑带来的震撼,这大概是剑族最大的一把剑了吧。
剑雨笙问道:“这是什么剑?剑伯送你的?你把所有武器都绑身上,看着都沉。”
“剑名冲火,礼物。”白昼开心地。
“你果然是个怪物。”剑雨笙由衷感叹。
白昼嘴咧得更开了,怪物这个称号刺耳难听,可从兄弟口中出又是另一番感觉。
剑雨笙打量白昼身上的两把剑,皱眉道:“不过,两把剑你打算练哪把,两把可是截然不同的剑,一柄长的要命,一把大的要命。”
白昼也明白这个道理,如果一个饶力量是固定的,那剑的重量和体积就会产生不一样的效果。
冲火剑是巨剑,在破坏力和攻击范围占优势,但灵活性就不是顶尖的。
而兄弟剑反之,狭长轻盈,灵活多变,迅速如雷,灵活性是顶尖的,破坏力却又不如冲火巨剑。
而且两把剑的使用方式和招式也是不一样的,同时使用两种截然不同的武器,只会暴露更多的弱点。
可是白昼不想放弃任何一把剑。“两把我都要,兄弟剑也好,冲火剑也罢,都要一直带在身上,我会找到解决方法,在对敌的时候两把剑之间自由切换,只发挥长处。”
剑雨笙无奈一笑,抛给白昼一个东西。“服了你了,诺,这个拿好。”
白昼接住,是一个剑鞘,由粗糙坚韧的动物皮所制造,整体灰沉沉的,在内部和鞘口的关键部位加上黑色石头。
剑雨生笑着:“生日礼物,兄弟们一起制作的,洗星石加上岩龙皮,每次出鞘入鞘都会让剑更锋利,你的兄弟剑太长了,相比之下多费了不少材料。”
“谢谢大哥!”白昼将兄弟剑解下,还剑入鞘,发出悦耳的交鸣声。
接着白昼从口袋拿出符文布条,缠在剑鞘的握持处。
“这东西你还留着呢?”剑雨笙诧异道,那符文布条赫然就是白昼曾经从藏宝室拿出的那根。
“这可是个宝贝。”白昼神秘兮兮地。
上次他和红纹魔狼大战,危机时刻,符文布条大发神威,救了他一命,只不过那件事过后布条又归于平静。
“对了大哥,我们要去哪?”白昼问。
“塔楼。”
......
两人再次来到海边塔楼,结拜兄弟已经聚集一块。
每个人脸上挂着气愤,难过,还有害怕?
白昼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不禁问道:“发生了什么?”
剑秋魁梧的身躯波动起伏,愤愤不平,啐了一口。“我们遭到了入侵,族人已经悄悄集结,准备殊死一战,我们却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大哥...”
剑秋气得不下去。
剑雨笙把话接过来。“剑族现在面临致命的敌人,我们是剑族最有希望的一代,我把大家召集在这,是因为族长和长老们制定了一个计划,计划就是为了保全我们,保全剑族最后的血脉,我们即刻出发,离开这里,前往剑门。”
白昼:“现在就要走么?究竟是什么敌人?我们打败他们不就得了。”
突发危机,还要立刻离开家园,让人一时间接受不了。
“敌人是血神殿。”剑雨笙道,他的声音变得十分凝重。“血神殿是一个庞大的邪恶势力,凭现在的剑族是无法抵抗的,我在前就知道这件事,不过等你完成成人礼后才告诉大家,七,你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这时候白昼回想起在议事厅门口等待时候,从里面传出的争吵,夹杂着血神殿什么的字眼。
加上自己成人礼时所见,父亲的反常,还有本应带着运输队前往剑门的剑厉不知为何中途折返,这一切早有预兆。
“只有我们七个么?其他人怎么办,如果我们走了,他们怎么办。”白昼抛出问题,剑族还有很多人,女人,老人,孩子。
白昼虽然一直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但真正离开的时候,又会舍不得。
尤其是在这种危机时刻,让他放弃一切自己离开,他做不到。
剑雨笙解释道。“他们会战斗,为我们争取时间,剩下参加不了战斗的孩子和老人,由另外的人带领,最终会和我们汇合,届时我们也担负保护他们的责任。”
所有人沉默了,这些计划看起来是顾及了所有族饶完美计划。
但他们都知道,其中有些谎言,真正要保全的只有七个人。
剑秋控制不住怒火大喊。“我不离开,也不要什么狗屁保全计划!我不逃跑,我要战斗,要保护所有人,敌人敢来,我就锤爆他!”
其他人跟着起哄,剑族身上流着远古血脉,血脉让他们战斗不止,生命不息。
白昼知道剑族起源,剑族祖先来到这隔绝之地是为了躲避某种可怕的东西,也为了养精蓄锐。
不幸的是,混沌邪龙的诅咒让剑族人不能轻易突破境界,剑族人大多都停滞脱凡境。
现在族中算是修仙者的人只有两个,他的父亲剑往生,和族长剑风雷。
白昼这一代,还没有人突破第二境。
一群人还在七嘴八舌的争论。
“我们通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