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谁?”当白昼看见躲在妈妈怀里的女孩,想起漫的黑色锁链多数是飞向她的,一切都明白了。
被难以抑制的冲动左右,白昼的手伸向了兄弟剑的剑柄,向前迈了两步。
镇民被白昼的气势压迫,全都向后退。
白昼心中默念:我是剑往生的儿子,最后的剑之子,我杀过人,我对这世界绝望了。
一只粗糙的手钳住白昼的肩膀,手指粗糙,手掌心却是一种坚硬的光滑感,白昼扭过头,看到剑无轻轻摇头。“你的剑不是用来杀无辜凡饶。”
“他们并不无辜。”
“当你杀他们的时候,自身和鬼云有什么区别呢。”
白昼沙哑地:“我懂了,你的原则是不杀,但我的不是,这是他们自找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