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憾叹了口气。
女人彻底失去力气。“你已经答应了。”
李憾报以沉默。
这时候孩子奶声奶气地：“阿爸，打跑坏人，卖芙蓉糕的老爷爷都不出摊了，总是推着推车在城墙底下拉东西，还有城西巷子尾的鱼干也买不到了。”
李憾宠溺地摸了摸儿子的头。“你乖乖听话，阿爸会给你带芙蓉糕和鱼干回来的。”
“嗯，我最听话了，只要阿爸不离开我。”
女人看着父子之间的互动，脸上露出点笑模样。
“李憾。”
“嗯？”
“我和儿子不走了。”
“夫人这是何意？”
“儿子舍不得你，万一你受伤了，我也怕再有女医对你动手动脚，我是最了解你身体的人，关键时刻或许我还能救你，而且我父母老了，走不动了，还舍不得养的那些马，我们一家人就在一起吧。”
李憾上前抱紧妻儿，良久无言。
“夫人，我们一定会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