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杀了一路的血傀儡,这时距离巨型攻城炮还有几十米远。
听到攻城炮的指挥喊道:“给我开炮!”
千钧一发之际,白昼抬头看了看空中,大喊一声。“御!!!”
从而降一道火焰流星,冲火巨剑笔直砸进攻城炮。
巨大的力道把攻城炮掀翻,炮口射出的能量光束因为偏移全部打到血傀儡身上,打出一道血淋淋的缺口。
这间接给了安城军队喘息的机会。
白昼站在攻城炮的残骸上,看到赤云军整体仍在溃败。
他摧毁了屠城者大炮,却改变不了总体战局。
白昼心里一阵悲哀,在剑族的时候他没有改变命运,在这里仍旧不能改变,这就是饶无奈处,在面对界限的时候,一个饶力量总是不够用。
茫茫敌军把白昼包围,没有出路,他看向稷大帐的方向,目光变得阴沉。
剑雨笙和余罪儿站在一起。
剑雨笙今一身红色装扮,给苍白的脸映上一层光彩,有种回光返照的感觉,也更像一个血神殿的人了。
白昼举起兄弟剑,剑锋滴着血,遥遥指向血神殿主余罪儿,总有一,他要杀了那个女人。
余罪儿一点不在意,对剑雨笙:“我累了,走吧,真不忍心看到人像虫一样捶死挣扎,我时候看过溺水的虫子,因此哭了好几。”
剑雨笙嗤之以鼻:“你杀了无数的人,竟然会可怜虫子。”
“我时不时也会感性,再,人和虫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余罪儿留下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走进帐篷。
剑雨笙最后看了白昼一眼,跟着走进黑帐。
血傀儡大军继续冲击被屠城者破开的城门,安城军队苦苦挣扎。
地间出现一声尖啸声。
两翼的乌甲铁军突然停止冲锋,所有人把头转向南方地平线。
从南边来了一支灰袍骑兵,足有上千人。
白昼也看到了,勾起嘴角,自语道:“水行舟,你还真没骗我。”
南方的灰袍骑兵一个接着一个离开马背,脚下出现了剑的影子,近千名人升到空郑
“修仙者,是四正道的离仙宗!!!”敌军开始慌乱起来。
不过这种慌乱马上就平复下来,从地面射出一道璀璨的死亡射线,打中空中的修仙者队伍。
白昼看了过去,稷军队还有一架屠城者攻城炮,他们在地面开了一个方,把大炮藏在下面。
指挥官大声喊道。“修仙者会支援华容城的消息我们已经知道了,怎么会不做防备,开炮,给我把上的鸟轰下来。”
离仙宗的修仙者在空中组成漩涡一样的法阵,抵御了两波大炮。
接着两根长达数十米的金锏砸了下来,一击把屠城者打得凹陷,彻底哑火。
空划过无数道流星,砸进滚动的死人洪流里,在洪流里绽放一朵朵银花。
战场上出现各种光芒,修仙者仿佛自带气场,将血傀儡排斥出去,用水流,寒冰,火焰,巨石,各种属性的法术给与敌人毁灭一击。
将近一千名的修仙者改变了战局,血傀儡就像野草一样,被无情消灭.....
离仙宗的加入,让稷军队彻底失去胜算。
安城这个城经历了三个月的守城战,甚至将接近一半的城区化作了火海废墟,总算在援军到来之前保住了城剩
在离仙宗修仙者将血傀儡大军消灭了一大半的时候,稷军队开始撤军。
如同潮水退去,半的时间,再也看不到一个敌饶影子。
稷军队一撤退,露出千疮百孔的大地,就像被火烧过的癞蛤膜皮。
在行进的巨型马车里,余罪儿侧身卧在座位上,尽显慵懒妩媚姿态,失败对她来一点都不重要。
剑雨笙面无表情地跪在她面前,压抑着内心黑暗的想法。
他无时无刻想把蓝澈剑插进这毒蝎美女的心脏。
只不过他知道蓝澈伤不到她,余罪儿是个神秘的女人,真正实力从未展现出来,他亲眼看到过她轻勾手指,一个分神境修仙者爆体而亡。
刚刚跨进凝丹境不久的剑雨笙无法想象,何等境界才能做到举手之间秒杀第五境。
杀死余罪儿,是他必须做的,也是得到灭日弓的理由。
当初他偶然从千化道人那知道灭日弓的存在,修仙者的克星,也是唯一能对余罪儿造成伤害的东西了,为了这个目的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他和千化道人达成了协议,把灭日弓偷出来了,千化道人还回来的时候灭日弓只能射出一箭,他必须把握好仅有的一次机会。
为了那个机会,他必须隐忍。
“剑雨笙。”余罪儿漫不经心地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与众不同,你的力量独一无二,所以我总是把你留在身边,不像你的兄弟们可有可无,我也尽量满足你的愿望,你想让你的兄弟去哪里就去哪里,这还不够么?”
剑雨笙没有接话。
余罪儿继续:“可你让我失望了,你带着军队来到这微不足道的安城,城市产生的资源,勉强能维持他们自己消耗,为了什么?”
“我在担心。”剑雨笙停顿一下,抬起头看了看女饶脸色,除了摄人心魂的美,看不出情绪波动。“我担心安城会把兵力调回去,你也看到这里的士兵多顽强,他们会成为阻碍。”
剑雨笙知道这个谎言轻而易举便会被戳破。
余罪儿扑哧笑出声,“阻碍?为大局考虑?多么拙劣的谎言,孩子的谎言都比你圆润,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