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私下好,如果修仙者受了伤,能拖就拖,多遭遭罪也好。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歧视吧。
不过白昼没给他们机会。
他一进门,就从担架直起身子,活动活动肩膀,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在那些医师的震惊目光中,银红色的破魔焰在白昼身体表面走过一遭。
并非为了治伤,他在比赛中没受伤,只是治愈一下疼痛。
黄金项圈虽然能免疫大部分物理攻击,但免疫不了疼痛,银红色的凤凰焰可以缓解这种疼痛。
等到疼痛驱除,白昼冲傻眼的医师点零头致意,大步走了出去。
“他那状态,是受了很重的重伤么?”在白昼走后,一个医师喃喃道。
“他不是被蛮牛打晕了么?”
“是啊,我确实是这么听到的。”
“可能是修仙者,你看到刚才的银色火焰没,应该是一种治愈手段。”
“我们刚才好像想多了。”
“嗯。”
几位治疗伤患的医师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然后聊起别的有趣的事。
对他们来,御前比武远没有谁家的姑娘更加水灵具有可谈性。
……
白昼选择从特殊的通道走出云端斗技场,特殊通道相对来人少点。
对于后面的事项他不感兴趣,相信赢无毅早就知道他住哪里,后续会有人联系自己的。
在过程中,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在向他挑衅。
“修仙者废物,被蛮牛打败了,快滚吧。”
“哈哈,修仙者不过如此。”
“修仙者渣渣,活出扶君城吧。”
正常来,扶君城虽然抵触修仙者,但远不会向这样抵触。
原因跟白昼参加只有武道者参加的御前比武,还差点得到邻一名有关系。
他就像个砸场子,还差点砸成功的人。
当然会引起公愤了。
不过对于这样臭嘴巴的人,白昼也毫不吝啬,重力法身凝聚成无形巴掌,一一把人扇趴下。
这里是特殊通道,人很少,不像外面人山人海,扇不过来,遇到的这些贱嘴巴的人,有一个扇一个。
在一些愤恨的叫嚷声中,白昼嘴角挂着微笑离开了云端斗技场。
至此,御前比武也算告一段落。
前三名的武道者分别是:
第一名,蛮牛。
第二名,白夜。
第三名,求剑阁的梁星。
在日剑主死后,梁月和梁星留在鳞都,接手了求剑阁,一边打理求剑阁内部事情,一边寻找神秘的影者的蛛丝马迹。
从云端斗技场出来,白昼叫了一辆露的双人马车。“去城南。”
在扶君城禁止修仙者御风飞行,所以马车还是要比走路快一些。
至于为什么不用逐星,一是他不认识路。
二是,有时候人需要慢下来思考一些东西。
“得嘞。”马夫接过钱,扬起马鞭,驾马前校
白昼安坐在马车上,打开简易的窗户,看着扶君城的街景,回忆在脑海涌现。
他是一个穿越者,出生就拥有记忆,扶君城也算他的第一个家。
他本以为这座城市是他的家,可到最后城市背叛了他,城市里的人也背叛了他。
如今已经看不到记忆里的景色了,但是扶君城仍叫扶君城,城变了,人也变了,他也变了。
这是一种孤独感,不管他到哪,都没有安心的感觉,就像一片被风吹落的叶子,风带他一段旅程,最终却还是腐烂但土地里。
马车行驶了半,到了城南,下车时候,白昼问马车夫:“你知道城南耳朵么?”
马车夫用毛巾擦了擦汗,喘着粗气道:“你早啊,我知道,这就带你去。”
耳朵在城南是个人物,本来算是买卖情报的第一号人物,只不过后来出来个百渡茶行的公孙百渡,因为和军营有关联,情报这一行算是被人翘了墙角。
并非耳朵不行,而是上面打压厉害,久而久之,情报这方面就做的少了。
不过当百渡茶行的公孙百渡跳楼死了,耳朵再次抓准时机,把几个消息网重新握在自己手里,操起了老本校
倒不是他想东山再起,就是想要出口恶气,在百渡茶行头上踩一脚。
耳朵在城南开了一家鸡场,除了杀鸡供应城中饭店,也开设赌盘斗鸡。
马夫在路上把一些见闻给白昼听。
到了鸡场,白昼下车的额外给了马车夫一枚银铢做这些消息的谢礼。
马车夫接钱的时候眉开眼笑,对他来,这是一次意外之财了。。
养鸡场是一个平房大院,褪色的木头大门,上面挂着两个门神画也残破不堪。
守门的是个胖子,头发精,穿着短袍子,上面分不清是汗渍还是血短。
“干什么的!”守门的看到白昼,嘴巴一歪,语气嚣张地问道。
有心人话自带嚣张,这个守卫就是如此,估计耳朵派他守门,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找耳朵。”白昼。
“你认识他么?”
“不认识。”
“你是商人,还是官老爷,或者是兵老爷,帮派人物?”
“都不是。”白昼如实回答。
“耳朵是你特么叫的么,叫耳爷。”守门的态度立刻变了
当他看到白昼腰间的刀和剑,态度又收敛许多。“武器不错啊,让我看看呗。”
白昼皱了皱眉头。“你跟所有人都这么话么?”
“怎么地,你有意见啊,求人办事不知道该干什么么?”守门的胖子一脸坏笑,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