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柱冷笑道。“这种事真奇怪,有没有是两,就算告诉你你也没办法进去,也是两。”
王二柱的话很含糊,但不难猜测,明家确实有某种不愿意让人发现的秘密。
“赌不赌?”白昼笑着催促。
“赌,反正最后都是你输。”王二柱耸了耸肩。
“你就这么肯定,越自信,打脸的时候可就越疼。”白昼道。
王二柱揉搓掌心,兴奋地:“别废话了,我们怎么赌,打牌,赌鼠,斗鸡?”
鱼儿上钩了,白昼拿起桌子上一枚金铢,放在手里摆弄。“那些我规则都不清楚,没什么公平所言,我们赌法很简单,赌眼力。”
“眼力?”
“看到这枚金铢了么,我就这么一拍掌再分开,你猜金铢在哪只手里。”白昼拍了一下掌,两手分开,同时摊开,金铢在右手手心里。
只要猜中在右手就算赢。
“就这么简单?”王二柱露出自信的笑容。
他也是一个赌徒,而且是一个技艺高超的赌徒,因为大宗师的眼睛比鹰还要敏锐几百倍。
就连百米远的苍蝇是不是瘸腿都能看得清。
“三局两胜,就这么简单,我们可以开始了么。”白昼拿着那枚金铢,看着王二柱。
“等一下。”王二柱从怀里拿出一个装置,摆在桌子上,冷笑道:“这是测试灵力的装置,修仙者手段诸多,为了防止你作弊,不介意吧。”
白昼看了看装置,摇头笑了笑:“无妨。”
“开始吧辈,你会知道什么叫做武圣门前舞大锤。”王二柱瞬间进入赌博状态,聚精会神起来。
白昼一拍掌,金铢夹在两手之间,再次分开时,两手统一握拳。
金铢就在其中一只手里。
王二柱看了一眼桌子上堆积的钱财,心中简直乐开花了,这种弱智的赌博乍一眼看没法作弊,但其实有迹可循。
一枚金铢虽,但他能看到两个拳头的不同。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盯着白昼的脸,手指在两个拳头上游移。
“是这个么?”
“还是这个?”
一边话,一边观察白昼的反应。
当确定以后,指着白昼的左手。“在这里。”
白昼摊开手心,确实如王二柱的那样,金铢在左手手心郑
白昼的脸色看起来差极了。
现在不光是挨揍的问题,还是损失一大笔钱财的问题。
真是一大笔钱,他把所有的积蓄都放在这里赌了。
“第一局我赢了,这太简单了。”王二柱咧开嘴吧,吧嗒吧嗒抽起了烟。
“一半的几率,看起来你的运气很好。”白昼挤出一丝笑容。
王二柱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真的是运气么?其中还是有技巧的,看来有些人既要挨揍,又要损失一大笔钱,真的是一大笔钱啊。”
“还有两局,得意个什么劲儿。”白昼面色阴沉,起话来有些泄气。
第二局开始。
这一次他双手背在后面,金铢在两手交换,再次伸出来的时候握好了拳。
等待大宗师猜测金铢在哪只手里。
王二柱还像上次那样,先是观察拳头的细节,然后一边话,一边分析白昼的面部表情。
就跟个心理分析师一样问问题。
“是这个么?”
“还是这个?”
“金铢在左手?”
“金铢在右手?”
问了大概七八个问题。
这次王二柱更加确定了,他能看出来,白昼虽然表现得很镇定,其实已经慌了神。
毕竟是三局制游戏,第一局输聊人,压力会成倍增加。
有一刹那,王二柱甚至看到对手额头上的汗珠。
修仙者的心理素质也不过如此啊。
是因为钱财太多的缘故么?
王二柱瞟了一眼金山,笃定地指着白昼的左手。
“还是这边,金铢在这里,你的左手,某些人好像学不乖啊。”
王二柱预料白昼会变得紧张。
不料白昼露出笑容,就像用了某洗发水,突然一下自信了。“确定是这边么,大宗师。”
白昼的笑容堪称无懈可击,善于观察的王二柱看到之后,心里竟然产生了动摇。
刚才还是悬崖上的被困者,怎么突然变得如湖水一样平静,没有一丝惊慌。
可以称得上是深不可测。
这个修仙者并不简单,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这是王二柱此时的想法。
他身为大宗师,赌的博比别人吃的饭还多。
不对,是吃的盐巴比别人吃的饭还多......
简单来讲,王二柱对自己的判断还是很自信的。
他指着白昼的左手。“金铢就在这只手里面。”
白昼露出得逞的笑容,缓缓张开手指,里面什么都没樱
“看来你弄错了,大宗师。”
王二柱眼中闪过惊讶,不过立刻被压了回去,毕竟是大宗师,愿赌服输。“再来,最后一局。”
白昼轻笑道:“这就是决胜局了。”
现在轮到他掌控全场了。
王二柱端坐起身子,此刻的他更像是赌徒,并非大宗师。
他看了一眼测试灵力的装置,确定正常运行,眼神兴奋和忐忑共存。“来吧,不管你耍什么花招,最后你都输定了。”
开始之前,白昼收敛笑容,脸上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情绪。“那你可看好了。”
话间,白昼把金铢放在左手手心,然后缓缓收拢手指,握成拳头。“金铢在哪只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