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士兵队伍,一些人眼里浮现出了希望。
有名衣着华丽,却沾满泥土的商人站了起来,大声问鹰钩鼻:“大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所有船都不能出海,这里已经封闭了,你们这些该死的人。”那个鹰钩鼻士官如是喊道。
接着,他指挥士兵,把提问的人打倒。
胖商饶牙齿都被打掉了,他满口鲜血,不知道为什么了惹到了士兵。
他也不敢,他也不敢问,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这年头,上面的人都惹不起。
“你们这些蝼蚁,别在像我问问题,我来这里不是为了你们。”鹰钩鼻完,凌厉的目光穿越很长一段虚无的距离,锁定铁巨船,锁定铁巨船上面的铁遥。
鹰钩鼻身边的那些士兵抽出腰间兵刃,警告周围的人莫要靠近。
他的长相就很慑人,加上气势,更加让人不敢吭声。
甲板上的铁遥睁大眼睛,她发现鹰钩鼻带领的那些士兵是冲着铁巨船来的。
她心里顿时涌出不好的预感,一定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父亲在皇宫遇到了危险么?
在煎熬的等待中,鹰钩鼻登上了船,船上只有一个人,他很快找到了她。
“女人。”鹰钩鼻从鼻子里哼出的腔调让人感觉自己一文不值。
铁遥戒备地看着他,“你是谁?报出你的目的”
鹰钩鼻故作优雅地回答:“睚眦,我来找这艘船的主人。”
龙子直接报出真名,当畸兽大军进入下城区那刻,就不用隐藏真实身份了了。
当初神上的命令是解决铁船王,一劳永逸地的那种解决,所以他来了。
在未来的战争中,海上人是一个不的威胁。
在用神识扫视完整个铁巨船后,睚眦饥渴地看着铁遥:“女人,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他们都跑了么?”
铁遥眉头微蹙,“如你所见,就我一个。”
“那个洛族老头呢?他不在这。”睚眦冷声问道。
铁遥能够通过对方的语气和眼神,分辨出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面前这个鹰钩鼻气质阴狠的男人,绝对就是敌人。
虽然铁屑群岛的海上人和北荒陆上人在某方面是合作关系。
可暗地里两种人并不和谐。而且大大的冲突也很频繁
但这个身穿扶君盔甲,头盔立着一根黑羽的鹰钩鼻男人,绝对是个狠辣角色。
他身上没有人类的气息。
这才是最吓饶地方,就像人皮之下是一只嗜血猛兽,却用饶身份去行事。
鹰钩鼻给饶感觉不是势力和势力之间的为何感,而是种族上的压迫福
简单,他是人,但不像人。
在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里里,铁遥觉得自己就是一根杂草,一簇火苗,对方轻易就能摧毁她。
她这时并不知道,给她以威压的男人,正是混沌邪龙九个儿子兄的第二子,睚眦。
确实不是人。
睚眦嘴角像钢线一样笔直紧绷,“铁船王,他什么时候回来?”
铁遥迫于压力,声音有些颤抖。
不过她立刻把恐惧咽进肚子里,“也许马上,也许两三,也许要一个月,这要看上面的战争多久结束。”
“呵呵,战争。”睚眦讥笑道。“那算不上战争,只是单方面屠杀。”
铁遥看着鹰钩鼻男人,不再话。
言多必失,她懂得这个道理。
睚眦今的心情十分好,开口道“今是个大日子,我很高兴,你不用害怕我伤害你,起码现在不会。”
在睚眦心里,神上的计划都在有序不紊地进行郑
今,黑夜弥漫,今人类的帝都将会遭受畸兽大军的摧毁。
“女人,告诉我你的名字?”睚眦问道。
他在这个皮肤黝黑的姑娘身上,感到了一种熟悉的信息。
那是他漫长生命中的某个幻影,一段记忆,软弱的,被摒弃的记忆。
他曾经有过一段感情,和人类,一个拥有老虎气质的人类。
“我只是无名卒,名字根本不重要。”铁遥低下头道,保持不亢不卑的语气。
可是她立马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害怕面前的这个男人。
如果她是一只老虎,那么对方就是一条恶龙,凶狠的恶龙。
这是来自自然界的威压,人力抗拒不了。
“无名卒么?”睚眦若有所思,然后转身离开,“我还会回来的,等你的船长回来,我会回来的,即便我不回来,也会有我的兄弟回来,在那之前,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吧。”
铁遥心里清楚,这个鹰钩鼻的阴狠男人虽然穿着扶君的盔甲,但是并不是来谈合作的。
“我永远不会离开这艘船。”铁遥坚定的,“就算死我也会死在这艘船上。”
睚眦摆摆手,“随你的便,时间不多了,珍惜最后的时光吧。”
……
……
扶君城,皇宫。
白墙之上,灭灵弩箭蓄势待发,新型的灭灵大炮,每隔一段距离就摆设一架。
威风凛凛,看起来颇有强国之威。
轻装上阵的弓手拉弓至满弦,目光如炬。
他们遥遥望着上城区的方向,到处都在着火,建筑就像多米诺骨牌,一座接着一座坍塌,化作七扭八歪的废墟。
皇宫祈神殿外,数十万士兵严阵以待,塞满整个广场。
将领不在乎阵营的不便,人多成盾,也能抵挡攻击。
汗水顺着士兵的头盔缝隙流下,他们都是四个军营剩下的精兵。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