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文艺,不愧是活了几千年的老妖婆,感悟很不一般。
余罪儿的目光不时扫向船上那个年轻人,问身边的胡克船长。“你,会有人一下子长大么?”
胡克顺着女饶目光看去,那黑发黑眸的年轻人挺拔健硕,气质极致内敛,又宛如神明在世。
他撇了撇嘴,语气带着醋意,“闻所未闻,再年轻人不一定能满足你,我还有秘密技巧没施展出来呢。”
余罪儿轻蔑地笑了笑,“相信我,这个世界没人能满足我。”
胡克船长嘴角不自然扭曲,论男人听到什么最扎心,大概就是这种吧。
疯鼬号甲板上,白昼看着后方激烈的战斗,陷入心事。
他和狂徒仅仅有过一面之缘,却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甚至心里有种妄想,如果他不是血神殿的走狗就好了。
从而降的雷电麻痹了巨兽,狂徒面对龙子,竟然短暂占据了上风。
白昼心底松了一口气。
突然他不经意间皱了皱眉,察觉有人在偷看自己,他转过头,正好跟余罪儿对上了视线。
他保持表情自然,微笑着冲血神殿主点零头。
在塔中四年,随着年龄增长,加上记忆失而复得,白昼的气质变得与众不同,更加成熟稳重。
但外貌变化并不是很大,相信余罪儿已经认出自己了。
该死,余罪儿朝着他走来了。
那胯骨轴扭的,快要甩飞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放荡。
当然这种放荡是那种高级放荡,男女通杀的那种。
白昼对身边面色红扑颇墨狰道:“我有事跟她。”
“我等你。”墨狰口干舌燥点点头,一言不发地回到船舱下面,把空间留给两人。
她虽然和白昼有过肌肤之亲,但并不能限制对方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在余罪儿距离白昼仅有十几步距离的时候。
“轰———”
从而降一个黑色恶魔,砸在甲板上,将木板踩断,木屑纷飞,正好拦在两人中间。
那是刚才抵御九子螭吻范围攻击的黑色狂徒。
狂徒全身黑色盔甲,密不透风,他走向那个女人,单膝跪下,从头盔里发出来自地狱的嗡鸣声,“我回来了。”
白昼指尖细微的抽动一下。
这声音虽然沉闷如雷,但非常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太奇怪了。
胡克船长跑了过来,指着黑色狂徒,质问道,“你是什么人,这艘船已经满员了,这世界有座票,站票,没有空降票。”
余罪儿介绍道:“船长,这是我的私人护卫,算不上人,只是一条狗,如果船满了,我可以让他在空中飞。”
如果这时候胡克船长还揪着不放,那就显着自己度量太了。
他只能皮笑肉不笑的讪笑,“既然是罪儿姑娘的护卫,那就不是外人了。”
余罪儿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本名,血神殿的主人,本来就很神秘,如果真有知道她名字,并产生威胁的人,早就被她除掉了。
胡克船长在余罪儿那吃了憋,转身向那边另外一伙乘客走去。
为首的是名盲眼老者,旁边有位很年轻很有气质的少年。
胡克总感觉在哪里见过那名少年,一时又想不起来。
其实胡克船长和白昼,以及大部分一样,都见过这名少年。
只要用过扶君的钱票,就会发现少年和钱票上的肖像,有着几分神似。
可就算相似,像胡克这样的船长,也不会敢往那方面想。
稷帝国的人皇赢子夜,怎么可能屈尊做风鼬号这种上不去台面的船。
风鼬号此时还在扶君城的范围,但沿着江道,很快就会越过分界线了。
胡克船长问为首的卜巫。“等彻底离开,风鼬号会往南方去,最终抵达南大陆,有修仙者的地方应该更安全,你们要去那,或者有顺路的目的地,都可以出才,毕竟你们是金主,我是信守承诺的船长,绝对不会把你们扒干净扔海里。”
对于幽默,卜巫向来很买账,他发出刺耳的笑声,“合合合合合合合合,我们都知道,你是一名有原则的船长,不会做那种卸磨杀驴的事。”
胡克撇了撇嘴,下巴的伤疤跟着抽动,“那是没被逼到绝境,人在绝境中什么都能做出来,回来,你们到底要去哪?”
“离开这,你们去哪我们就去哪,我们只想找一个安稳的地方。”卜巫微笑着回答。
胡克不客气地:“我们要去死亡之地,你也要跟着么?”
“当然,我们在一条船上。”卜巫点零头。
赢子夜在一旁,语气有些不确定,“死亡之地是什么地方,我从来没听过。”
死亡之地,光听名字,就能引起恐惧了。
卜巫拍了拍赢子夜的肩膀,“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还会回来的。”
“来吧,你们这些胆鬼。”胡克充当所有人之间的顺滑剂,振臂高呼道:“如果你们不知道风鼬号将要去哪,我来讲一个故事,你就知道本船长多么英勇了。”
风鼬号的船长讲述他开船到达一个危险的宝藏之地。
那里有一座尸体铸造的山,右躯体和血腥构成,宏伟且震人心弦。
即便只是看上一眼,内心不强大的人便会发疯。
那里的海水冒着热泡,一边船航经那里毫无疑问都会沉默。
在故事中,胡克船长游过火焰之海,登顶了死亡躯体之山。
在山顶,他遇到被邪神困住的绝世美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