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诡异的蓝色婴儿似乎是道锁,从内部把他锁死了。
这太奇怪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把星辰珠子融入风丹,一定会以为星辰珠子是一件歹毒的法宝,用来封禁修仙者的。
星辰珠子是母亲留下来的,来源未知,似乎和自己的生父有关。
之前星辰珠子一直是起到帮助自己吸纳地灵气的作用,。
直到现在,他要前往蓬莱寻找死而复生的秘密,才发生了异变。
在时间点上有些巧合。
其中是否有什么关联呢。
这让此去蓬莱,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蓬莱究竟有什么?能引起星辰珠子的共鸣?
白昼这个人想的问题比较多。但多多少少都会沾点边。
现在疯鼬号连北荒都没出去,星辰珠子的异变就产生了。
大概率是和蓬莱无关的。。
如果真和蓬莱有关,他感觉自己将要陷入一个危险的境地。
不是那种口头的那种危险,
而是来一下修仙者连接地的一种预警本能。
……
墨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回来时,打开舱门的声音把白昼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他看到墨狰的脸色不太好,于是问道:“你怎么了?”
墨狰撩了一下刘海儿,目光有些躲闪,“在你修炼的时候,我出去转了一圈。”
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白昼点了下头,“然后呢?......”
墨狰侧过脸,留下没有伤疤的那面,非常完美,又有些悲伤,“在甲板上,那个女人找上了我。”
船上的女人,除了墨狰就是血神殿主余罪儿了。
所以这不难猜,余罪儿为什么找上墨狰。
白昼目光凝聚,“她找你干什么?”
墨狰回答:“她问了一些你的事。”
“你告诉她了?”白昼其实对墨狰保持信任的,毕竟是月宗出身,嘴巴一向严实。
加上两个饶关系,坦诚相见,并非是件坏事。
他的身份,早就在扶君城就泄露了,隐瞒也隐瞒不了。
墨狰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和她之间有仇,所以我什么都没。”
“你是个聪明的姑娘。”白昼。
“我不是姑娘了。”
“你是,这我比你更加清楚。”
白昼思考接下来需要做什么,不过就算墨狰了什么也没关系,他和墨狰是在扶君城相遇的。
两人对彼此所知都不多。
他在上船的时候,还用幻樱剑改变了样貌特征,被余罪儿看出的几率并不是很高。
但血神殿主余罪儿毕竟是荒古魔君,如果记住一个人,不一定是外貌体态,很可能通过其他的特征标记。
比如气味,或是血液。
“她跟你了什么?”白昼问道。
墨狰手指交叉,起话来扭扭捏捏,之前的雷厉风行再也不见一丁半点,“她,她和你有过一段感情,轰轰烈烈的感情,就算你改变自己的外貌,她也能看出来,那是非常熟悉的感觉。”
“毫无疑问,你被她牵着鼻子走了。”白昼摸了摸太阳穴,“你不应该和她话。”
“已经晚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墨狰走上前两步,把手搭在白昼的肩膀上,“她她想见你。”
白昼看了看舱门,注意到墨狰进来的时候没有把门带上。
那道致命而美丽的影子轻轻推开门,余罪儿走进来了。
两个人再次相见了,以各自伪装好的身份,在这个的船舱,由墨狰见证。
白昼见识过余罪儿的美丽,那是狂ye,热qing,淋漓尽致。
但是现在,余罪儿换了一副装扮呈现出另外一种别样的美丽,宁静的含蓄之美。
按理,一个饶美丽和气质是很难改变的,但余罪儿每换一套衣服,每换一套妆容,都会给人不同的惊艳感觉。
她的脸——简直就是人类能想象出来的最美丽,最精致的艺术品。
皮肤如同玉脂,眼窝处的瞳仁,盛开着黑色的花朵,让人惊艳的同时,也让人自惭形秽。
……
在白昼目不转睛之时,余罪儿的视线慢慢投了过来,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
白昼张了张嘴,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没法把视线从那对美丽的眼睛上挪开,只能一直看着它们。
真的好美丽,就像黑洞一样吸引人,只有一个方向,吸ren的魂魄。
余罪儿那双眼睛成为这世上的唯一。
即便同为女饶墨狰都被吸引过去,目不转睛,面色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雨的气息与花朵的芬芳差点让白昼窒息,同时让他心慌慌的。
他的手臂开始颤抖,一股热量沿着后背上升,他身体感觉飘飘然、感觉到疯狂。
就像脑袋里有一个肌肉大汉在打王八拳。
东一拳,西一拳……
这种能让人崩溃的感觉并非来自白昼的本能,而是来自他体内的血液,当血液沸腾起来,他眼中只有余罪儿。
在他身边的墨狰已经缓缓走向余罪儿,她俯首在地,向余罪儿俯首称臣。
这就是余罪儿,身为荒古魔君的力量。
男女通杀,无人能够抗拒。
气质方面拿捏得死死的。
忽然,没有任何预兆,白昼眼前的景象便如镜子般支离破碎。
而后他见到了……他见到了墨狰和余罪儿在一起的场景——他在两人中间,“李头白昼”——在翱翔,他看到了许许多多,那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景象。
他看河水流淌,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