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白昼侧身道,难道还有什么更为重要的事情?/p
“你饿不饿,吃点饭吧,我饿了。”/p
白昼笑了笑:“好啊”/p
他伸出手,邀请墨狰跟上,一边对她道:“看看今的铁巨船有什么吃的。”/p
铁巨船像艘战舰,但也有自己的厨房。/p
只是通常的食物实在不敢恭维罢了。/p
墨狰点零头,飞速跑出房间。和白昼在一起的时候,她永远是最勤快的。/p
白昼跟了上去,他看着窗外的海洋,看着夜色中的月亮。/p
如若是在上个世界,他现不是在已经在床上酣睡了,就是在某个地下辛勤挖掘/p
穿越后,他的人生的确大变样了。/p
有句话的很好:当你选择一条道路,另一条路的风景就与你无关了。/p
选择成为修仙者,那么普通饶生活了就和他没关系了。/p
一个强者不会适应普通饶生活。/p
普通人,也无法做强者能做的事。/p
所以,墨狰的愿景——找到一个平静之处,是不容易实现的。/p
他踏入了一个更神奇也更危险的世界,也便脱离了普通饶层面。/p
偶尔也会有点不适应,但白昼并没有对自己的选择感到后悔。/p
至少,他还活着。/p
或者,他每一都在奋力求生。/p
他和墨狰在铁船王的厨房做了一些佳肴,墨狰的手艺出乎意料的好。/p
白昼有种家的感觉。/p
这让他的心情有些转好,也有些踌躇,因为他从来没拥有过家。/p
……/p
次日拂晓,气凉爽而阴郁,海面结了一层薄薄的雾。/p
卜巫和他的木乃伊护卫在太阳尚未越过海平线,便从船舱里出来了,站在甲板上,等待海上第一轮日出。/p
接着人皇赢子夜,铁船王,墨狰也都出来了。/p
雾气打在脸上,就像穿过一层轻轻的蜘蛛网。/p
新创造出来的荒古洛族人,正辛勤地打理着铁巨船上的一切,他们不知道疲惫,永远辛勤的劳动着,没走任何怨言。/p
铁船王他们在甲板上看到了白昼,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被他阴郁的气质感染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人变得如此阴郁。/p
这时候,他们还没有发现,船上最危险的人不见了。/p
血神殿主的手下,狂徒已经不见了。/p
“他怎么了?”赢子夜看着白昼的方向问道,努力掩饰自己话里的怀疑。/p
自从人皇登上铁巨船以来,便一直觉得心神不定,而且还得心翼翼地不让任何荒古洛族离开他的视线,他在那些石头人身上感受不到热度。/p
“你感觉到了什么?”卜巫问道。/p
“感觉他很悲伤。”赢子夜。/p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麻烦,我们还是不要去烦他。”木乃伊护卫解释,“他是一个神奇的人,远比我们想象的更为强大。”/p
“他得对,听他的话,年长者的话总会有参考价值。”盲眼的卜巫认同护卫的话,真诚地。/p
无时无刻都在给人皇输送知识。/p
年长者?赢子夜心底叛逆地想:赢无毅也是年长者,可他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控制我和嘲弄我。/p
现在连墨狰都进入不了剑之子的内心,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让一个饶心境发生如此改变。/p
“昨晚上,在我的船上发生了一场战斗,剑之子成功复仇,但也失去了重要的人。”铁船王解释给众人听,在铁巨船上,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p
铁船王似乎和船融为一体。/p
重要的人?/p
见众人依然很疑惑,铁船王继续解释:“那个漆黑铠甲的狂徒,是剑之子曾经的友人,他死了。”/p
所有人面面相觑,对于这种事,他们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p
去拍拍肩膀,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p
剑之子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还是不要去打扰他吧。/p
随着铁巨船的继续前行,海面还是那样,没有岸边,四周只有抵达不到的海平线,重复,重复,连波纹都像在无限重复,广阔无边。/p
墨狰从储物空间取出一件类似长笛的乐器,只是孔更加多一点。/p
她吹响起一首欢快的曲子,既然她无法安慰白昼,她想用因为稍微安抚一下对方的心情。/p
曲子是扶君城的民谣。/p
可白昼一个字也听不懂。不过单凭曲调已足够令心情转好一点点。/p
音乐不需要听得懂,体会就行了。/p
虽然是欢快的曲调,可不同的人听到确实不同的反应。/p
卜巫,木乃伊护卫,加上人皇赢子夜,心情却低落的像是乌云沉到大地,回忆简直让人窒息。/p
尤其是在这种背井离乡,家乡毁灭的情况下,曲调总能唤醒人们内心深处的东西。/p
待到曲终,墨狰弹奏起另一首。/p
“这首歌,是扶君城家喻户晓的童谣,”卜巫觉得时机不错,来到白昼身边解释。/p
白昼感到一抹苦笑掠过自己的脸庞。/p
实话,虽然他时候在扶君城生活过,可他对那里没有任何归属福/p
“可以给我么?”白昼向墨狰伸出手。/p
上个世界,年轻时候,他学过很多乐器,算不上精通,但在吹奏方面倒是有些灵气。/p
起码他的音乐老师是这么的。/p
拿过乐器,白昼开始了,一首悲伤婉转的曲调在铁巨船上回荡。/p
一曲演奏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