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十二立马就撤了，不想被伤及无辜呢。
十二快走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季暖暖，眼神微闪。
十一眯了眯眼，怎么觉得十二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季暖暖原本打算喝点汤就行了，云曜寒却把米饭放她面前。
她吃了一点，一直低着头。
云曜寒抿唇，“还生气吗？我跟你道歉。”
“跟我道什么歉，你没错。”季暖暖抬起头来，微微一笑。
云曜寒心一沉，虽然她在笑，可自己的心里…莫名觉得有些压抑。
“你就别这样了。”云曜寒苦涩道：“我心里不好受。”
季暖暖放下筷子，“你还不好受？”
云曜寒听她这声音，就知道她不生气了，他一个高兴，坐过去就亲她。
季暖暖给他夹菜，“那你可以跟我了吗？”
“什么？”云曜寒糊涂了。
“你还跟我装。”季暖暖低头吃饭，又不打算理他了。
“我没装。”云曜寒是真不知他在什么。
“停，那我问你别的事。”季暖暖想着慢慢跟他算账。
“方亦轩被放了吧？那你这边是怎么处理的？”
云曜寒笑眯眯，“咱们这好气氛提他干什么。”
季暖暖冷哼，“我问你你就回答。”
“好的领导。”不得不从。
“方家没有为难你吧？”
云曜寒摇头，“就算方亦轩想，方终悔也不让啊。”
“什么意思？”没听懂。
“方终悔可喜欢我妈了。”
“……”
季暖暖后知后觉，这才想起来方终悔和云曜寒亲生母亲的事。
“看在伯母的份上不跟你作对，你以为这样就能高枕无忧了吗？方亦轩可是很想把你拉下台。”
方亦轩脑子就是被驴踢了，总跟云曜寒作对。
又没什么深仇大恨，人家北风堂都没这样呢。
等等…
话回来，北风堂好久都没有消息了。
“你都了，看在我妈的份上，方终悔不会让方亦轩想怎样就怎样的，他对我妈的感情可胜过他那俩儿子呢。”
云曜寒的话让季暖暖不怎么相信，“你夸张了吧？”
“没有啊，他就是喜欢我妈啊，当初我妈那么爱他，陪他经历了不少，没成想最后被背叛了，到现在方终悔恐怕都很愧疚呢。”
方终悔既然有诚意，那他自然也不能太过，所以就在方亦轩的事上没有斤斤计较。
季暖暖道：“真没想到，看起来那么严肃的一个人竟然这么重感情，把初恋看的比亲儿子都重要。”
“可不是，正因为这个所以他对我比较客气，我对他亦是如此。”
只是方亦轩这家伙，不撞南墙不回头，非要娶季暖暖。
在这件事上，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可我觉得你不会因为这个就对方终悔客气，你我还不了解吗？”
云曜寒对外人可是很无情的。
“当然咯。”云曜寒承认，“我早看方亦轩不爽了，只是我妈跟我过要收敛一些，别搞得太难看，上次回来还叫我别跟方家作对，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还旧情难忘。”
季暖暖道：“毕竟在一起过吧，就算没有了爱情，可也还有一点友情。”
“你的是你和风斯城么？”
“……”
不是。
“我妈跟方终悔是不可能了，不过有的男人嘛，重情的很，比如他，比如我…”
季暖暖看云曜寒，“你什么时候重情过？我怎么没看出来？”
“要你能看出来才怪了。”云曜寒拍拍他自己胸膛，“我的不同也就只有我能看出来。”
“那我不算你的心里人吗？”真让人伤心呢。
“你算你当然算！”云曜寒让她多吃些。
“我明想去京都一趟，你不用陪我。”
云曜寒问，“去京都做什么？找谁？”
“就不能只是玩玩儿？”
“不能。”
“……”
“苏糖向我借了两回钱，你是怎么想的？”
“喏，我找人一直跟着她，现在她正慢慢上钩呢，不用急。”
“我当然急，你上次不是宁殊于没死吗？还苏糖跟他也有关系，现在苏苏那么难过，而他这个做父亲的却…”
云曜寒一笑，“你认为的关系是哪种‘关系’？”
“不就是那种嘛，男女之间的。”什么时候云曜寒都变得这么纯情了。
“男女之间…”云曜寒抿嘴，“谁男人女人就只有那层关系，就不能有别的那？”
季暖暖不信，“苏糖还是有几分姿色。”
“那又怎样？你以为宁殊于和其他男人一样？”
“哦，难不成他很特殊。”下男人都一个样儿。
口口声声爱谁谁谁，最后还不是娶了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上官霖是，季如浩是，方终悔也是。
“那你，我特殊吗？”云曜寒眨眼。
“你能有多特殊？不都两只眼睛两条腿么？”季暖暖继续道：“你甭管我去做什么，反正不能跟着我，也不能让人监视我。”
“自作多情，我的人每都那么忙，哪来的空闲时间去监视你。”
“……”行吧…
“云曜寒，我在跟你真的。”
每次认真的时候就被他转移话题一笔带过。
“我也是真的啊，这有什么好骗你的，我还没那么无聊。”
云曜寒用纸巾擦了擦嘴，“吃完了么？要出去散步吗？”
季暖暖看时间不算晚，也就答应了。
“我保证，我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