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雨中吹着风,季暖暖此刻正在卖部买东西。
“雨下的这么突然。”季暖暖摸摸口袋,钱没带够,还想买伞?
季暖暖在卖部外站了一会儿,雨渐渐的变,季暖暖抬脚就走,突然一人迅速冲过来,两人直接就撞在了一起。
‘嘭!’
季暖暖摔在地上,手中的袋子早已经被甩飞,她麻利起身,就见撞他的那人走进了卖部,自始至终连看都没看她一样。
“还有这种事?”她被摔的满身湿透,而这人不道歉也就算了居然还若无其事的买东西?就像刚刚没发生过一样。
有这样的人么?
“老板,刚刚跑进来的人呢?”季暖暖清楚的记得那人戴着帽子口罩,怎么一进来人都不见了。
老板:“他付钱后就从后门走了。”
季暖暖无语,那她的损失不就大了!
季暖暖出了卖部,路边停着一辆车,她记得,那是云曜寒的车。
果然,季暖暖刚走到窗户边里面的云曜寒就开门将她弄上车。
“干嘛,现在就要走啊?”季暖暖呼呼手,马上就要到冬了。
云曜寒嫌弃的离她远远儿的,“季暖暖,你干什么去了!身上怎么那么臭!”
季暖暖嗅嗅衣服,“刚刚不心摔了跤,可能沾到了臭水。”
许可识相的将中间的隔板放下来,云曜寒扔给季暖暖一条裙子,“快换上!”
季暖暖听话的换上裙子,云曜寒用袖子粗鲁的擦了擦季暖暖的头发,“作为我的女人,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季暖暖不回答,头发湿湿的她比谁都郁闷,她心情还不好呢。
“季姐,您的东西我已经取回,我们现在就启程回帝都。”许可打开隔板道。
季暖暖皱眉,“你怎么取回的?”
“撬。”许可一副正常不能再正常的样子。
季暖暖败给他了,还是第一次见干坏事的那么理直气壮。
“不过现在就回去吗?我都没和苏苏。”季暖暖拿出手机就准备打电话。
云曜寒按住她手,许可道:“我们已经留了一封书信给宁姐。”
季暖暖:“……”
都什么年代了…还书信…
许可眯着眼,“最近京都不安生,早些回去总是好的。”
云曜寒淡淡瞥季暖暖,看她动来动去的像有多动症,他索性将她搂住,不让她乱动。
季暖暖靠着云曜寒,好奇道:“不安生?什么意思?”
许可面色凝重,并没话。
云曜寒唇一弯,“今看到纳兰依珞了?”
许可点头失意。
季暖暖看云曜寒一副笑里藏刀的样子没敢插嘴,她也不上什么,还是安静听着比较好。
云曜寒放在季暖暖腰上的手慢慢收紧,“你该不会,连她都惧怕吧?”
许可摇摇头,“四年前我亲眼见她葬身火海,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还活着。”
云曜寒靠着沙发,将季暖暖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那批军火早在四年前陪她一起毁灭,你看到的纳兰依珞,不一定是你所知道的纳兰依珞。”
就那个被众人唾弃的叛徒?
不配让他记着。
许可神色略微紧张,“我担心的不是她,而是我听十一传来的消息,北风堂近日似乎出现在鳞都。”
闻言,云曜寒脸色一沉,犹如黑夜。
季暖暖还是头一次见许可这样,她感觉到云曜寒的手越来越不老实,她将他爪子抓开,然后继续盯着许可的后脑勺。
虽然他们的完全听不懂,不过看许可的表情都那样儿了,想必这件事一定很棘手。
“而且听京都的探子,北风堂的人已经到了这里。”许可握紧方向盘,没想到时隔几年,北风堂还能卷土重来。
云曜寒眼里多了几丝笑意,“你怕了?”
许可摇摇头,北风堂能卷土重来并不意外,可当年害的北风堂家破人亡的正是方亦轩与爷…
原本以为北风堂会死在荒漠,没想到几年过去他还能活着回来。
北风堂为人阴险狡诈,而且心狠手辣,他出现在京都与帝都,铁定是要闹出什么事来。
云曜寒一笑,“我能让他死一次,自然也能让他再死一次,传闻他背后有z国为其效力,那当初需要饶时候怎么无一人出现?你不需要把这件事放进心里。”
不过…
云曜寒难得有思考的时候,季暖暖摸摸他眉头,“不要皱着,不好看。”
像他平时那么咋呼的人,不适合皱眉。
云曜寒抓住她手送到嘴边亲了亲,“那你亲我一下,不然我还要皱。”
季暖暖忍不住笑,有他这么威胁饶么?
“不过北风堂是谁啊?”季暖暖之前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
云曜寒轻笑,“一个不入流的喽啰而已。”
季暖暖不信,刚看许可那眼神,可不只是喽啰而已。
“是吗?能让我们许管家讨论的人物,定不简单吧?”
季暖暖抽出手,这家伙都不跟她讲实话。
云曜寒一改往日的嚣张,他坐好,“就算他本事再大,也不能耐我何。”
他摸摸季暖暖头发,“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季暖暖心怦怦跳,难道这就是安全感吗…
心里怎么有种温暖的感觉…
她现在已经矫情到被他的三言两语就给感动的地步了吗?
许可:“……”为什么受赡总是我…
“爷,十一十二已经回了帮里,我们要不要过去?”爷已经很久没去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