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要哭了似的。
“老大在井里…”
十一赶紧打电话。
许可一怔,什么…
“你怎么不拦着?”
十一欲哭无泪,“当时我们都太着急了,一心只想着看季姐在不在里面,就没顾那么多。”
老大拽着根绳子就下去了,连最起码的安全措施都没做。
现在想想,真是太草率了。
万一老大出事了怎么办…
许可拿出手机,“风斯城还在柳都么?”
十一摇头,“他又被调回帝都了。”
许可报过警后就坐车连夜赶回帝都了。
方亦轩走过来,看着井口似乎在想什么。
云曜寒是个傻子么?
居然就这样下井。
看来他不止是傻了,而且还疯了。
?
另一边,云曜寒顺着道来了训练基地外。
他从没来过这里。
季暖暖会不会就在里面?
而此时的季暖暖,被关在柴房里,嘴巴被胶带封住了。
双手双脚也被绳子绑着。
这是哪儿?
她艰难的爬起来,跳到了窗户边。
外面有一块很大的操场,许多人在操场上训练。
不远处的房子里走出来一位老者,季暖暖眼神闪了闪,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她现在想弄清楚的是这是哪儿,离柳都近不近。
不害怕那是假的,但就算再怕都没用,她只有自己能救自己。
看外面的阳光,现在应该是早上八九点钟,叔叔和李呈深在找她了吗?
好像有两个人正向这边走来,季暖暖赶紧跳回刚刚的地方,装晕倒在地上。
‘吱…’
“啧,竟然还没醒?”
等等,季暖暖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
“抓到她的事要告诉长老么?”
“不用。”
紧接着季暖暖就被人狠狠踢了一脚,而且还是踢在肚子上。
她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绝不能让她们知道自己醒了。
不然等待她的,恐怕就只有遭殃了。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来,季暖暖这才睁开眼。
她难受的低下头,到底是谁?竟然踢她肚子。
只可惜她现在没了力气,不能跳起来看是谁。
那声音有点熟悉,她一定是在哪里听过。
到底是谁呢?
而且…
季暖暖看着自己的衣服,她的衣服都打湿了,难不成在她晕倒的时候别人用水泼了?
有这个可能。
可泼水归泼水,她的鞋子里怎么也有水,难道他们泼人还从头泼到脚?
但她也只能忍着,因为不得不忍。
刚刚那个女饶口气,好像很讨厌自己似的。
她没得罪人吧?
但无形之中,就是有很多人巴不得她死。
她记得自己是跟着宁殊于进了巷子里,然后被人打了后脑勺,晕过去的。
她的后脑八成已经肿了,她忍着疼,心里一个劲儿的骂人。
到底是谁那么缺德竟然下手这么狠?
看来是真的很讨厌她啊。
也不知道叔叔和李呈深发现自己不见了没,不定只是以为自己在闹脾气不回去呢。
那云曜寒呢?
季暖暖抿唇,云曜寒就更不知道了。
他现在,不定还在睡觉呢。
还好这是夏,衣服就算是湿的也不冷。
但她的衣服有些臭,头发也有酸的味道。
他们难道用洗脚水泼的?
刚刚看了几眼外面,她在一个院子里,对着就能看见外面的高墙,而且到处都是站岗的,这里会不会是谁的秘密基地?
白外面那么多人,她可不能作死冒险,她必须得打起精神,等到晚上的时候再看看有没有办法能出去。
她不能等着被别人救,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来救她。
“柴房里关着的是谁呀?”
“谁知道呢,看着样貌挺不错的。”
“这件事长老还不知道,纳兰姐也叫我们别出口。”
“真不知道她厉害什么,背叛过陈堂长老竟然还让她回来,就不怕还有第二次么?”
“可不是!”
“……”
两名端着茶水的丫鬟走过。
季暖暖恍然,长老,陈堂,纳兰姐…
陈堂!
这里是陈堂!
所以她在京城吗?
那北风堂呢?他又在哪儿?
北风堂不会关自己的,他应该不知情,人也不在这里。
刚刚那位老者,就是她们口中所的‘长老’吧?
纳兰姐…
刚刚踢她的那个人…
季暖暖皱眉,难怪她觉得有些耳熟,不就是纳兰依珞么?
她竟然又回了陈堂。
之前听唐冰月提起过,纳兰依珞背叛了陈堂。
这长老心也真是大,背叛过的人还能再召回去。
不过她是跟着宁殊于才进巷子里的…
看来宁殊于也在这儿,他和陈堂又有什么关系?
季暖暖觉得自己要疯了,纳兰依珞这个臭女人,刚刚踢的那一脚可不是开玩笑的。
她要怎么才能出去?
?
云曜寒的手机已经进水了,这里荒郊野外,除了一块训练基地,也没别的房子了。
他藏在草丛里,看着操场上来回跑的几队人。
很快一个人就进入了他的视线,纳兰依珞…
她在这里?
云曜寒眯了眯眼,是她把季暖暖带来这儿的?
高墙上有电缆,四周也有站岗的,他不能进去,至少白不能。
云曜寒望了望上火红的太阳,然后轻手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