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器里,独狼再也无法容忍周围人对他的质疑,脚尖一点地面,整个人如同用力射出的弓箭一般,呼啸着朝着王一的面门而去,右手化拳为掌直戳王一的双眼,这一下要是被戳中,不瞎也会血流满面。
“好快,这根本就看不清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
“不亏是老大,这出手时机太精准了,我还以为老大会摆足姿势到睡觉铃声响,这样对面一定会被迷惑住的。”
“独狼的实力又进步了,这明他在监狱一直都没有放松自己的状态,看来我也要好好努力,不被他落下。”
“……”
各方议论纷纷,可反观作为当事饶王一却面无表情,表情呆滞的看着攻过来的独狼,在围观群众看来,他全然是被吓傻了一般,反应不过来。
咔嚓一声,当两者碰撞在一起时,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响在了周围人群的耳边,有胆的刹那之间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即使是胆大的,此时都面露凝重之色,看着场中的一幕,冷汗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只见独狼站在王一面前不足三十公分的位置,他的右手手掌整个折断成九十度,成下垂状,而反观王一的面部,除了面无表情之外,一点伤痕都没有,实在是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啊!!!”
紧接着全场响起了一声巨大的嘶吼声,那是独狼忍受不了剧烈的疼痛,控制不住内心吼叫了出来。
“你,你,你纠结是不是人?”
慌忙倒退几步,一只手举着那垂落而下的断掌,一脸惊恐的看着王一的方向,他这辈子就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类。
以前不是没有遇见武功高强的,比如军体拳,又比如泰拳,还有一些柔术,那个时候最多打不过就跑,再不济拿出枪啪啪几声,都能够全身而退。
但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次这样的事情,自己全力的一击,不把对方的眼珠子打爆,最起码他的鼻梁骨是铁定会骨折,可是眼下不要流鼻血,即使是一点点的皮肤裂痕都没有刮伤,这压根就不符合人类常识和物理常识啊。
当独狼喊出你到底是不是饶时候,那群围在他身边的弟一个个都虎躯一震,接连往后倒退了几步,深怕不好的恐怖事情发生,有几个腿肚子哆嗦的让人怀疑踩了缝纫机一般。
王一不作答,因为这问题他不想答,正所谓的越多,错的也就越多。
独狼看王一一动不动就站在那,人像僵硬一般,内心中不由的疑惑起来,难道对方用某种方法抵挡了这一击,而这种方法有局限性,只能让人保持不动?又或者是他只能使用几次,之后就会失效?
“你们几个都给我上,全特么都给老子上。”
当下,独狼忍着伤口从一开始的巨疼转换到麻木,不管不鼓招呼所有的手下全部冲上去,把王一这个危险的家伙打死,没错,他已经决定好要杀人了,愤怒已经遮蔽了他的双眼和理智,唯有死亡和暴力,才能释放他所承受的痛苦。
“呀!”
几个弟咋咋呼呼的冲上前去,喊的一个比一个大声,仿佛后面的独狼听不到一样,但脚步却一个比一个缓慢,有那么一种延迟感,这样的后果造成的现象显得是那么的滑稽和可笑。
但周围站着看好戏的犯人却没有一个取笑他们,因为他们想过,如果换做是他们恐怖连冲上去的勇气都没樱
虽然速度已经放的极慢了,但奈何不了距离近啊,所以终归火星撞地球,鸡蛋碰石头的事情遇上了。
当先一个梯着一头杨梅头的犯人,一直手上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捡起来的椅子,当做行凶的武器,对着王一的脑袋就是逛荡一下,紧接着椅子因为太用力,在他眼前活生活的碎裂开来,炸裂的满地都是,只留下一根独立的椅子腿拿在手里,一脸木讷的望着毫发无损的王一。
“误,误会,我这椅子,是,是要给你坐的,我,我看你站太久了,腿,腿会累。”
王一仍旧冷漠的看着他,手上的饭菜早已掉落在地,洒满了周围一圈,内心中其实很高心,因为他今晚的饭菜又解决了,可是眼下不好脱身啊,怕是免不了又要进一次禁闭室了吧。
砰,啪,又是两声物体相撞的声音响起。
有一个独狼团特别聪明的弟,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根落水管,还是pvc材质的,足足有五毫米厚,长约一米三,此刻砸在王一的脑袋上,虽然没有破损,可是一股反震之力使得落水管的前端被反弹到拿着落水管弟的脑门上,也就是这两声的最后一声,其实就是他自己被自己给砸到了头。
“哎呦!”一手捂着额头那已经流出的血,止都止不住,两只脚更是软脚虾一般瘫软在霖上,正在用仅剩的力气往后挪动着身子,整个人控制不住的颤抖,那是被吓得,他怀疑自己就要死了,流了一地的水,内心慌的一逼。
短短交战中,独狼团一伙接连负伤,最恐怖的还是那种纯粹自找的负伤,作为当事人之一的王一,身上别山一根毫毛,就连眼皮都不带变一下的。
周围的围观群众,在每一次的攻击落下后,都提心吊胆着,深怕场面太血腥,事情闹得太大,最终牵连到监狱里的每一个人。
结果这下好了,王一这新来的强的不像一个人类,就那么潇洒的站在那,随便你怎么折腾,就仿佛使他动一下就算你赢,你气人不气人?恐怖不恐怖?
“这样下去不行啊,进是死,腿会被独狼打死,难道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