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伸手握住了酒字剑,剑尖一挑,面前四人已经瑟瑟发抖,狂咽口水。
“还玩吗?”张铭淡淡的开口道。
难得装一回x,怎么觉得这种感觉还挺爽的,仗着有系统在作威作福,还是很有意思的。
“御…御剑之术!?”
四个凡境小子吓的腿软,一开始莽撞的那个汉子更是摊在了地上,浑身颤抖不已。
“噗通。”
“前…前前辈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前辈放我一命……”身穿麻痹的剑客直接跪下求饶。
“是…是,我们再也不敢了。”
“求前辈饶恕。”
另外两位见了也跪了下来,求饶命。
其实张铭也并没要他们的命的意思,拿出酒字剑也不过是为了吓唬一下这四个人,就好像是玩闹一般。
张铭看了他们一眼,淡淡的开口道:“滚吧。”
这四个演戏的人一个跑的比一个跑,那能不跑的快吗,就好像是劫后余生一般。
没一会功夫,这四个小卒便跑出了酒馆的范围,也不知是跑到了那里去。
雷虎站在酒馆门口看着这四个人越跑越远时不时还摔一跤,可以说是狼狈不堪,不过凡境而已胆子还挺大。
“为什么要放过他们?”雷虎问道。
张铭右手一挥,手中酒字剑好像是听了使唤一般,飞回了墙上的剑鞘内。
张铭微微一笑,说道:“闹着玩而已,没必要认真,而且你不觉得他们演的很真吗,挺有意思的。”
“掌柜大义。”雷虎道。
张铭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扭头对雷虎说道:“看天色也不早了,你还不回去吗?城门可是快关了。”
雷虎点了点头道:“就要走。”
雷虎道了声告辞,随后便走到了官道上,顺着官道回建安城去了。
当初张伯在酒馆威胁张铭,那一次张伯被断了一根手筋,而这次的四人却什么事没有,最明显的就是杀意,当初张伯的杀意可是真的,今天这四个人可没有杀意。
再说了,不过是四个凡境的江湖小卒,张铭也懒得杀他们。
自己就是一个平平淡淡的掌柜,杀人这样的事情,他是不想沾的。
他不过是个看客罢了,有自保能力就够了。
若是让他浪迹江湖的话,张铭是不愿意的,毕竟这江湖又能有几个人最后是圆满的?
………
………
舒子涵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缓缓的睁开双眼,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他现在应该是在琼花楼的房间里。
他扭头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有些暗淡,天边还有些微红。
舒子涵微微一愣,嘀咕道:“现在是何时辰?”
房间内没人回应,这里只有他一人。
舒子涵起身走到窗边往下看去。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太阳初升,但外面街上却是一副收摊的样子,这时才反应过来。
已经是太阳落山的时辰了!
“居然睡了这么久。”舒子涵伸手摸向了脸颊,上次被顾青山揍的伤也已经消了。
他转过头去,忽然又停了下来。
只见那案头之上摆放着一个钱袋,那是他的钱袋。
舒子涵走上前去,打开了钱袋,里面都是金锭,都是它随身带的钱财。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记起了昨夜的事情。
詹兰玉弯腰捡金锭的场景浮现在他眼前,还有他当时的所作所为,那一句‘莫要为难兰玉了’同样也记了起来。
“嘶。”舒子涵一拍脑门,懊悔道:“本公子怎么说了那样的话!”
喝醉了总是会说些胡话,只是他感觉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他有钱不假,但却不屑与拿钱去侮辱人。
他自己都感觉有些过分了。
舒子涵摸出腰间的折扇,拿在手中,思索着这件事该如何。
“还是道个歉吧。”舒子涵心中暗道,接着便推开了房门,想要去找兰玉姑娘。
“诶诶……”老鸨正要开门,舒子涵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差点撞在一起。
老鸨看着舒子涵,翻了个白眼,嘀咕道:“是你啊。”
舒子涵看向了老鸨,立马开口问道:“兰玉姑娘在那?”
老鸨见舒子涵这态度,一时间也有些气了。
自己养了五年的姑娘不知道为什么要赎身了,一锭金子又怎么样?有钱就了不起吗?
“怎么?”舒子涵见这老鸨不说话,随即摸出了一锭金子出来,说道:“这下总可以告诉本公子了吧。”
老鸨低头看了一眼那金子,本来忍住的怒意又上来了,于是便骂了起来:“你以为有钱了不起啊,臭男人,老娘的兰儿都要走了,都是因为你!”
“什么意思?”舒子涵微微一愣,追问道:“兰玉姑娘怎么了?”
“关你什么事,一晚上的房钱都还没付呢,这金子就当是房钱了,哼。”老鸨撇了他一眼,伸手拿过了那锭金子。
说罢,老鸨扭头就走了。
舒子涵愣在原地,有些没反应过来,这老鸨怎么脾气这么大,金子都不要了?
“算了,还是先找到兰玉姑娘为好。”舒子涵在琼花楼里转了起来,想着兰玉姑娘是歌姬,找起来也很容易。
但是他找了半天,愣是没有见到。
老鸨在楼上看着,见这男人找了半天,心里的气消了不少。
她是真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兰儿会突然告诉她要赎身,老鸨知道兰玉已经存够了赎身的钱,可兰玉却一直没走,是因为念及她这个老鸨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