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样,上房。”
照例开了间上房,随后他便抱着小七便出去转悠了。
黑夜降临,敲锣人照例从每个巷子里走出来,招呼着各家各户的人点起花灯。
“铛!”
“点灯咯!”
相比起第一天来的时候,今日挂的花灯要少了些,昨夜大雨毁了不少,都还没有买新的。
张铭抱着小七看着,敲钟人看着一盏盏高挂的花灯嘴角洋溢着笑容。
张铭走上前去,忽然开口问到:“老人家,你在这敲了多久的锣了?”
那年迈的敲锣人愣了愣,回头望去,只当张铭是个路人,咧嘴笑道:“老汉我都敲了四十多年咯,这片基本上每年都是我在敲,嘿嘿。”
老汉就好像是述说自己的平生最大的荣誉一般,手中的铜锣摇晃着,一双草鞋破烂不堪,但他仍旧感到乐此不疲。
每年敲七天的锣,敲了四十余载,确实是一件值得夸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