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挑了挑眉,一开始觉得有些惊讶,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毕竟有梁书榕的功法在前,“是因为功法的缘故吗?”
“老夫也是这么觉得的,估计是某种邪功。”黄老头儿道。
“你继续说。”张铭道。
“那人嘴里总是会唠叨他口中的规矩,每一条都分的清清楚楚,跟个疯子一样,一开始老夫觉得这人脑子有问题,后来发现并不是,这人真就是按照他的思想在做事。”
黄老头儿越说张铭感觉越奇怪,就好像是真在说一个疯子一样。
“就因为这个原因,那个人就要苏狂死?”
“可以这么说吧,而且他也确实把苏狂杀了。”
“怎么杀的?”
“这可就复杂多了,那人的心思可不是一般的慎重。”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些日子,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