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宫之主口中的连理印,实则是一种将两人性命连为一体的手段,一人存,则两人皆存,一人死,则两人同死,极为霸道,而且至今还没什么破解之法。
“秦凡,我劝你还是想清楚一些,你肩膀上担负着的担子有多重你不是不清楚,要是真将你的姓名和这小妮子连起来,那今后她若真出现什么意外捎带上你,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到那时,只怕对整个修真界都会产生莫大的影响。”
闻罢,秦凡只是看了神宫之主一眼,却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在又过了一刻钟后,随着空中一道道由二人所融鲜血铭刻而出的血纹一阵光芒大作,连理印便被彻底完成。
“呼……”
完成之后,秦凡深吸了口气,又看向神宫之主淡笑道:“前辈,我意已决,您就不必再劝了,在晚辈看来,如果连自己平生所爱之人的安危我都不能保证,那我又何谈去拯救天下苍生?如果真是那样,倒还不如死了来的干脆。”
神宫之主闻言后稍皱了皱眉,在他看来,秦凡还是因为太年轻了才会如此意气用事,不过既然已经做了,那多说无益,只能尽可能地保证日向惠子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唉,罢了罢了,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本座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但这个小妮子你却不能带走,因为当今普天之下,也唯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有本座在,便能保证她不会出现任何意外,也可以强行打断那控心魔种的操控者对她的掌控。”
“这……好吧,那就劳烦前辈了,不过我现在还是想再陪着惠子待一会儿,可以么?”
神宫之主轻点点头,又嘱托了两句后那本就显得有些虚幻的身形当即消失,不再打扰二人接下来这段温馨而静谧的时光,正可谓是来无影,去无踪。
坐在白玉床上,秦凡便开始很用心地为日向惠子包扎着手掌心处的伤口,而还没过一会儿,秦凡便感知到日向惠子的手轻轻颤抖了下,耳边也同时传来一阵微微吸着冷气的声音。
秦凡先是一愣,旋即便赶忙抬头,当看到惠子双目含泪地看着自己时根本就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动之情,猛地将其狠狠抱在怀中:“惠子!惠子,谢天谢地,你,你可算是醒了,我能感觉得到,你现在是清醒的,对吗?”
日向惠子轻轻点头,带着些许哭腔地道:“对,的,的确是清醒的,凡,刚一醒来就见到你,真好,如此一来,我即便是走,也真的不会有什么遗憾了呢,能在自己心爱的男人怀中死去,对我这种罪孽深重的人而言,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
“说什么傻话呢!我不允许你谈什么生啊死啊的,多不吉利?你只要记住,只要有我在,那一切就都会好的就行了,明白么?”
然而日向惠子在听完后却是摇了摇头,一时间又控制不住自身情绪地低声抽泣起来:“不,不会了,我手上如今已经沾满了血腥,根本洗都洗不掉的,像我这种人本就不应该存活在这世上,唯有死,方才是唯一的解脱,也是对之前那些无辜死伤在我手上人的一个交代。”
说到后面,日向惠子又抬起手轻轻抚摸着秦凡那张极为耐看的坚毅脸庞,眼中透着浓浓的不舍之情。
不过,在又默默地注视了秦凡一会儿,直到日向惠子感觉把这个人已经刻骨铭心地记在了自己脑子里后,浑身便开始有这一团团暗黑色火焰燃烧起来,表情也变得颇为痛苦。
她,居然要以自燃的方式结束自己这罪孽的一声,也算是给自己所爱之人减少些麻烦的一种极为有效的强有效措施。
不过,这次秦凡却并没有拦住她,反而是将慢慢离开她,轻笑着点点头:“好,惠子,你如果觉得对你而言,死真的是一种解脱的话那我也不拦着你,大不了和你一起共赴黄泉就是。”
秦凡刚说完,日向惠子便惊骇地看到他身上竟也开始燃烧起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灰黑sè_mó焰,当即吓了一跳,赶忙趁着这魔焰还在自己可控范围内单方面熄灭火焰,紧接着叶辰枫体表处的火焰方才算是熄灭下去。
“这,这究竟怎么回事!凡,为什么会这样?在我昏迷的时候,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些什么啊!”
“呵呵,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和你接下了连理印而已,也就是说我们二人今后,会成为真正同生共死的关系。”
日向惠子当即傻眼,紧接着心中便开始有着一股浓浓的感动之意在涌动着,猛地扑进秦凡怀中一边挥手砸着其肩膀一边嚎啕大哭起来:“为,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你好傻,真的好傻好傻……”
“嘁,也不知究竟是我傻还是你傻,要不是怕你这傻妮子自寻短见,我又何苦出此下策?现在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还敢不敢自寻短见了。”
一边说着,秦凡还一边拍了日向惠子屁股一下,惹得惠子当即一阵脸红,随即缓缓抬起头,眼中满含神情地凝视着他,开始轻轻吻了上去。
这么长时间以来,对日向惠子而言着实是犹如活在地狱一把,在心底不知积压了多少对秦凡的思念之情,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宣泄口自然要一股脑地宣泄出去。
渐渐地,随着二人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身上的衣物也开始越变越少,最后两具赤果的身体便在白玉床上缠绵起来,开始做起了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随着两人运动起来,一开始的动作幅度还算是比较正常,可随着时间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