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面看去,这就是一个极为普通的老头,身材偏瘦,背有点驼,所以一直岣嵝着身子,吃面时,一口大黄牙十分耀眼。
“那是我的面。”小太妹很不高兴的说。
面摊老板见形势不对,害怕小太妹吃亏,连忙赔笑道:“别急丫头,我再给你下一碗。”
老头抬头对小太妹笑了笑,大黄牙极为灿烂:“小妹妹炸的真坠。”
这老头说话似乎有点大舌头,其实他的意思是小妹妹长得真俊。
小太妹很生气,鼓起腮帮子瞪着他。
女人把龙学远请到面摊,很恭敬的唤了一声:“师父。”
龙学远仔细打量了一遍这老头,感觉就是一个乡下老农,跟眼前这位穿着低胸装包臀裙的女人形成十分鲜明的对比。
他不禁皱了皱眉头,但介于这女的不动声色就能把那些黑衣人弄倒,龙学远倒是不敢失礼,连忙向老头伸出手:“您好,我是龙学远。”
老头没理他,继续吃面,龙学远有点尴尬。
等面吃完之后,才擦了擦嘴,笑道:“在这阳光蛋烂的意子里,七上一碗又西面,真得劲。”
这话龙学远不知怎么接,于是默不作声。
“我叫西徒云,则是我徒弟雨凤。”
龙学远连忙再次伸手:“您好溪先生。”
“西徒!”
“稀土?”
“西徒!”老头有点生气了。
龙学远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女人连忙翻译道:“我师父叫司徒云,我叫女凤。”
龙学远恍然大悟:“原来是司徒先生,对不起我……”
司徒云摆了摆手,说:“从今天开洗,你就是我的人了。”字更¥新/速¥度最駃=0
龙学远哪敢不答应,只是很好奇他找自己做什么:“我能做什么?”
司徒云说:“你去给层然送一样东西。”
说着,拿出一枚颇为精致的玉佩。
一听说送给程然,龙学远不禁皱眉,为难道:“实不相瞒,我跟程然之间有过节,我怕……”
“没关系,他已经不认识你了。”
“啊?”
……
……
昏迷了一天一夜,再次睁开眼时程然有点不适应,就连那惨白的天花板,都晃的他眼前一片黑影。
“你醒了?”
一个轻盈的女声传入他的耳朵,程然闭了闭眼再次慢慢张开,于是就看到了一屋子人。
这时的程然,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死里逃生,能活下来就很不错了,身体早就被掏空了,哪来的力气?
不过就算这样,比他之前中毒时,也舒服的多。
李婧竹徐川白熊时阳陈东王馨悦穆思雅都一脸喜悦的看着他。
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长的其实挺不错的,可惜被脸上两片突兀的腮红给破坏了整体形象。
最后时刻,程然捏碎了解药,他没吃。
但现在活过来,那只能有一个解释。
挣扎着坐起身来,对那名三十多岁,盘膝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说:“谢谢!”
闻言,房间里众人都是一怔。
“怎么,你知道是我二姑救了你?”李婧竹惊讶的问。
那女人从沙发上跳下来,背着手围着程然转了一圈,然后点了点头:“嗯,不错,没什么大碍了。”
说完对李婧竹又说道:“行了,人也救了,你别忘记答应二姑的事,先走了。”
李婧竹嘻嘻笑了笑,说:“二姑我送你。”
不给程然继续道谢的机会,这女人就风风火火的走了。
“董事长你感觉怎么样?”王馨悦关切的问。
程然挥动了一下手臂,说:“好了。”
话音刚落,房门被人推开,白槿兮拎着一个食盒走进来。
看到程然坐在床上,她怔住了。
程然眼睛也直了。
众人一见这情况,都笑了笑。
“我忘记集团还有点事,先回去了。”王馨悦说。
徐川也不笨,说:“我忘了还有个手术要做。”
陈东拍了拍白熊:“走,去喝一杯。”
几人都各找借口准备离开。
见时阳依旧傻笑的站在原地,快走到门口的王馨悦说:“时阳,你送送我。”
时阳挠了挠头:“你不是开车来的吗?”
王馨悦又好气又好笑,恼道:“我车丢了。”
“啊?”闻言,时阳顿时怒了,转身就跟王馨悦出去了。
“他奶奶的,关公面前耍大刀,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不开眼,敢偷王助的车。”
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程然才注意到,这里是私人医院。当初白槿兮就是在这里吃的解药,也是在这里失忆的。
还好,这次自己没失忆。
“你没事了吧?”白槿兮神色如常的问了句。
看到她那张古井无波的美丽脸庞,程然心里一痛。
她还是两年前的样子。
摇了摇头,对白槿兮笑了笑:“多亏了你。”
他说的是白槿兮替他暂行董事长职权的事情。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白槿兮俏脸一寒,冷笑道:“你装的可真深。”
“什么?”程然没反应过来。
“程然,我们现在是夫妻不假,可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管我失忆的时间发生过什么,现在的我没有任何印象,所以希望你不要用那段我没有的记忆,去要求我接受你。”
“还有,我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你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