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
“果真!”
宫城虽然在刚才咽下了口浓痰,不过看他的样子却是显得十分的高兴。
“好,既然达波你这么爽快,那我就长话短,我们此次是为了穿过加纳山脉,通往唤龙谷给我的伙伴阿绿治疗结巴的病,但是通道的路却被泥石流堵住了,所以雇佣你们佣兵团的人帮忙疏通。”
宫城谎话的原则是只要一出口,就连自己也是深信不疑的,但是达波毕竟是佣兵团出生,怎么可能没点警惕心呢,他手指指了指阿绿,意识让他过来,当面段话给他听,
而阿绿则是什么都不懂的稚嫩青年,于是他直直地就走了过去,一旁的宫城和我倒是不担心露馅,现如今人类的语言对于阿绿来,想要学全,那实在是太难了,这其中不单单是音节方面的知识,而且还涉及
到了数学理念,就例如,树上骑(七)个猴,地下一个猴,请问一共几个猴?之前这道题甚至把我这位阿斯加德的半神也给框住了,因为它即是两个猴又是八个猴,此题堪称为文学界中的“薛定谔的猴”。
人类的语言可真是博大精深,奥妙无穷啊。
“你...你你...好.....好好....”
阿绿的结巴水平有待提高,平时我和他话的时候,单单“给”这个字他一次至少五遍,而今每个字只了三遍,我有些怀疑阿绿并不是真正的结巴,而是对于喜欢的字则会多几遍,我暗自
记下这一点,不定再不久的将来,可以成为解决阿绿学习人类语言困难的灵丹妙药。
达波看着眼前话结巴的阿绿,意味声长地点零头,对于这样身患残疾的人,佣兵达波是从不会不管不鼓,他同意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但其实更为重要的一点是,他看中了我们所支付的高额
赏金,足足有五万货币,五万货币是什么概念,通俗点来讲相当于是去依丽娜姐的足疗店做一个月的按摩,按宫城的话来,这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但这样的比喻总是令人感觉怪怪的,看来人类的话也只有人类能理解更为透彻了,
反正我是不明白把钱比喻成孩子是什么奇怪的想法。
之后,达波找了张桌子,拿出佣兵契约摆在上面,只要双方签上名字便意识着此次交易圆满成功。
“签......签签签.....字吧”
不知何时佣兵达波话也开始变得结巴起来。
“喂喂喂,不是吧,阿绿你给这位佣兵也给带结巴了。”
宫城一边签着字,一边不由地偷笑,居然被结巴给传染了,这个眼前的佣兵仔真是个棒槌啊,哈哈哈。
“笑.......笑笑笑.....够了.......什么时候出发。”
达波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嘴巴,努力地使得自己出一句正常的话,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出来了。
“那就明.........明明明.....吧,糟....糟糟........糕,我我我我..也...。”
宫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也被带口吃了,而且还一下子改不过来,这还真是大快人心,哦...不是,是十分伤脑筋啊。
我在一旁总结出了个规律,结巴是真的会传染的,而且我还怀疑着,如果,大多数人要是都结巴的话,那么人类会不会认为结巴才是正常的话方式,想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我自己,当然也只有作为
阿斯加德半神的我,才会得出这样能足以载入史册的结论,于是乎,我拿出了本本记录了下去,就记在了那条“当阿绿到喜欢的字时会多几次。”的下面。
事情告一段落后,宫城和我还有阿绿又回到了依丽娜姐的足疗店里,果然还是这里最为熟悉,我们三个手里都拿着依丽娜姐前几赠送的优惠卷,并且知道今晚又是一个被通宵锤炼的不眠夜,
宫城表示这次他一定要亲眼看见那些可爱的姐给他按脚,不然他什么也不会甘心的,而我却无所谓,神是不会对美丽的女子产生感情的,当然不穿衣服的除外。
很快,泡脚的药汤盆被端了上来,上面正“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我和宫城还是老样子点了三只脚的按摩技师,至于第三只脚在哪,懂的老哥都懂。
“两位客人,你们真是照龟的生意啊,没想到过去短短几,你们又来捧场,实在是太感谢了。”
依丽娜姐话一如既往的温柔,一个失去了父母的人还能坚强的撑起这个足疗店,实在是一个不容易的女人。
“依丽娜姐这是哪的话啊,客人们去自己喜欢的店消费,这是经地义的事,而且,像依丽娜如此温柔的姐,多见几回面,也不是什么坏事。”
宫城油嘴滑舌地逗着依丽娜姐,当然像我这样至高无上的半神,是不出这些话的,若是哪一要让这些字这些词钻到我嘴巴里,那还不如罚我去扫一个月的茅厕。
依丽娜姐给我和宫城都安排下了技师,只不过我们这一次还带上了阿绿,他穿着睡衣畏手畏脚地坐在真皮沙发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澡堂里等待搓澡的。
“这个孩子是?”
依丽娜姐一眼就看出了阿绿的实际年纪,虽然阿绿的样子像是个青年,但由于结巴很少话,再加上刚学会走路和手握物品,从行为表现来,他和十岁的孩没什么区别。
“哦,他呀,是我家乡的表弟,可惜,年纪轻轻就得了结巴的毛病,我们前几去加纳镇附近将他接了过来,明正打算到去唤龙谷给他找个名医治病。”
宫城十月,老骗子了,谎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