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起于陇亩,家风甚严,唐老爷子在江湖中,更是德高望重。怎就生出如此逆子,沿街调戏良家妇女。若非当年在下,曾好打不平,惹下官司,感同身受,在下绝不愿再去招惹这种是非。一路行来,不平之事太多。作恶者仗势欺人,受害者含冤待雪,盛世尚且如此,更不提乱世多事之秋。自古伊始,皆是如此,无穷无尽。哎!”文鹏感慨着,轻叹一声。
“知晓就好!据唐家老爷子年轻时,痴迷武道,儿女情长束之高阁,错过不少姻缘。唐家大公子是其兄过继的孩子,唐家这位少爷才是他嫡生之子。族中长辈甚是宠爱,自幼被娇惯如此,他也无可奈何。公子得罪唐家,还是心为妙。这唐家如今一改过往,上结朝廷,又与江湖各派加紧联络,与黑道又不清不楚,大不如从前一般。”
文鹏谢过苏芷薰告诫,两人又畅谈许久。苏芷薰不觉腹中空空,咕咕直叫,这才想起尚未吃晚饭。
文鹏轻笑,两人飞檐走壁,出得城去,临至江边。
文鹏燃起篝火,令她稍待片刻。他脱下衣衫,钻入水流湍急的江郑
苏芷薰起初还有些担心,不一会儿工夫,从江水中,抛出许多活蹦乱跳的大鱼,对于水边长大的孩子而言,下河摸鱼绝非难事。
架在篝火上,烧烤着,一阵阵清香弥漫开来,这烤鱼外焦里嫩,松软可口。
品尝着美味,文鹏直叹有肴无酒,甚是可惜。
苏芷薰借机询问,适才如实识得她身份。
文鹏笑声不止,只道他过目不忘,五莲教的武学,他曾见识过。这五莲拳,更是精妙无比。只是她出招时,过于急切,露出一丝破绽,刚好被他抓到。
“本姑娘最讨厌太极拳,打起来没完没了,活活能把人熬出白发来。”苏芷薰不满地回道。
两人正比划着,却听得阵阵大笑声传来,却见空中飞来两位老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