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鹏伺机攻击他裆部,居然也无收效。
四人与他激战数十个回合,依然未将其拿下。
门外早已打得不可开交,喊杀声一片。
如此拖延下去,势必行动失败,李凝茹有些着急,示意三人不惜一切代价,拿下此人。
文鹏已留意许久,这徐帮主厮杀之时,虽无顾忌,施展出梵宗罗汉拳,力扛四人,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护着面门。李凝茹已尝试过袭杀他面门,似乎并无功效。
缠斗多时,五人硬拼内力,皆露疲态,喘息之间,文鹏看出破绽,心中暗喜。
他趁着另两人攻击侧身之时,握紧宝剑,灌入全身内力,身子腾空飞起,犹如一道闪电,瞬间杀至徐帮主跟前,宝剑直刺他下巴。
徐帮主略显慌张,身子后撤。文鹏抓住时机,宝剑极速上挑。
“呲呲”声传来,徐帮主面脸是血,虽后退半步,稳住身子,鼻子却被削去半边,汩汩流血。
李凝茹大喜,纵身飞起,身体倒立而下,两根钢刺直接刺向他太阳穴。另外两人同时杀至,钢刀与利剑瞬间穿透其身躯。
徐帮主痛苦地吼叫着,心有不甘,垂死挣扎。他伸出两拳,将杀来的两个黑衣人重重击飞。
文鹏手起刀落,徐帮主人头落地,身子倒在血泊之郑
大功告成,李凝茹命人将他头颅包裹起来,转身就欲刺杀白薰水,当即被文鹏拦下。
文鹏低声告诫道:“这群姑娘手无寸铁,再者她们皆是教坊司的乐师,若是无辜遭杀戮,定会引来朝廷追查,后患无穷。”
李凝茹沉思片刻,冷冷地回复道:“此事你来处置!一炷香的时辰内,若不能逃离,只能听由命!”
李凝茹收回利刃,带着其他杀手,肃清泗楚帮残余势力。
文鹏砍去白薰水身上的绳索,要带她离开。她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躲在角落,不肯下床。
文鹏只得摘去面罩,白薰水这才平复下来,跟着他出得房门。
从白薰水口中得知,她们是受江扬道邀请,为徐帮主庆寿。怎知,她被单子嘉出卖,将她绑来送给徐帮主。
文鹏大怒,真是冤家路窄!上次放他一马,此人竟不知悔改,甚至变本加厉,肆无忌惮。
他来不急多想,背起白薰水,朝着姑娘们的住处赶去。
依李凝茹的秉性,定会将泗楚帮夷为平地,一个不留。如今,必须提前将她们护送出去。
文鹏背着白薰水,赶回前院的几间客房。两个黑衣人正把守着房门,姑娘们与男优伶,杂役等人被关在三个房间内。
房外横七竖柏躺着几具尸体,像是泗楚帮的帮众与镇武镖局的镖师。
他放下白薰水,赶忙与两人商议。听闻是李凝茹的命令,两人打开房门,放众人出来。
白薰水招呼着众人,赶紧离开。姑娘们与男优伶相互搀扶着,乐工,护卫及杂役等人抬着行李,包裹等就往侧门赶。镇武镖局的几名镖师,混在队伍中,文鹏见此情形,也不道破。
一路上,有文鹏护着,黑衣人未加阻拦,放他们从侧门离开。
刚出得大院,俏儿禀报,月娘,司菱,陈怜怜,顾珍莺被带往泗楚帮后院,还没出来呢。
白薰水心急如焚,命护卫与那几个镖师,前去救人,却无人敢去。燕行空原想去营救四人,被他伯父拉住。
白薰水急得原地打转,这四人可是玉音坊的名角,若是出个意外,她可如何向梁坊主交代。
文鹏见此,让他们躲入一里外的山林中,届时他带人与她们汇合。
嘱咐一番后,他即刻飞入院内。据俏儿所讲,很快来到少帮主的院内。
文鹏放眼瞧去,院子里躺着不少死去的帮众。
大门敞开,屋内躺着一个公子哥,床上蜷缩着两个女子,发丝凌乱,身子颤抖不止,正是司菱与顾珍莺两人。
文鹏问话,两人哆嗦着,不敢吭声。他趴在司菱耳边,低声言语。她回过神来,手指着西厢房方向。
文鹏让两人待着别动,他去救人。
他推开房门,手持火把,向漆黑一片的屋内走去。但见床榻上,月娘赤着身子,陈怜怜被绑着手脚,躲在床角。
他正要过去救人,就见一道,急速向一旁躲闪,抽出宝剑,转身刺去。
那黑影“哼唧”一声,应声倒地,被一剑毙命。文鹏瞧去,那人正是单子嘉。
月娘神情恍惚,死活不愿离去,想就此了结性命。文鹏也顾不得许多,拿来床布,为她包起身子,抗在肩头,拉着陈怜怜,就往院外跑。
他轻声喊着司菱,却见两人又带出两个孩子,一个四五岁的男娃,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娃。
事已至此,也别无它法,他招呼着几人速速离开。几人刚离开宅院,几名黑衣人赶来,一把火将房子点着。
泗楚帮总堂一片火海,文鹏带着六人赶往一里外的树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