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紧随其后,文鹏避无可避,勒住缰绳,掉转马头。
他抽出腰间宝刀,摆开架势,准备迎担
“当啷”一声,一把宝剑劈来,文鹏举刀格挡。
不待来人纠缠,文鹏施出内力,弹开宝剑,顺势横扫,锋利的寒刃,朝着那人面门而去。
那人急忙后仰,贴于马背之上,宝剑挡于身前,避开锋龋
文鹏来不及乘胜追击,龙陌刀迎面挡下,正面来袭的利刃,再次发力,将正面围攻男子的利剑弹开。
眼看右翼又被包抄,他从马背上飞起,躲开三人先后劈来的刀剑。
他极速飞到三人身后,双脚踢开,顺势就是两脚。他将正面两个男子踢飞,两人滚落至数丈开外的雪地上。
他飞速落在左翼男子的马背上,右翼男子掉转身子,利剑破空,飞身而至。文鹏一个侧闪,避开剑刃,刀背敲在男子身上。那人一声“啊呀”,摔落在雪地上。
与此同时,对面三名女子也已增援过来。
如此纠缠下去,不胜其烦。
尽管几人有杀人夺书之意,他却不能不顾及“同门”之情,不过今日得好好教训几人。
拿定主意,他飞身跃起,在空中腾挪,利刃横扫过去,三人不由得同时举剑迎击。
文鹏借力飞起,越过三人头顶,翻身落在绝色女子身后,宝刀已落在她玉颈之上。
刹那间,不过几个回合,胜负已分,六人根本不是他对手。
文鹏笑道:“再敢乱动,当心我手中利刃不听使唤。”
跌落下马的三人,起身返回后,正欲与他搏杀,却见师姐已被他擒住,站在雪地中,相互对视后,持剑对峙起来。
另两个女子花容失色,掉转马头,不知所措。
先前曾刺伤过他的女子,急声道:“莫要伤我师姐性命,有本事冲我来。”
文鹏冷笑道:“呵呵,原来是你个丫头片子。先前不想伤你,你反倒恩将仇报,刺我一剑。这笔账,日后我俩慢慢清算。”
他再次威胁道:“都给我闪到一边去,胆敢乱动,在下就拿她祭刀。”
马背上的两人,不得不驱马,来到官道一旁,让出道来。
绝色女子又气又恼,冷言道:“几位师弟莫要管我,速速将他拿下。离师兄,飞岩师兄,师……”
文鹏不待她多言,揽住她腰肢,将她身子贴在身前,又将寒刃逼近她的咽喉。
他轻声笑道:“姑娘若是再多讲一句,我定在这里割下去。将手中之剑,丢于马下。”
她迟疑片刻,收回利龋怎知她身子,突然向文鹏怀中撞去,反手刺他手臂。
文鹏没料到,她竟然如川大,敢拿自家性命作赌注。
他急忙拽紧她腰肢,身体不由得后仰。收住宝刀,硬生生地挨上一剑。
幸好衣服厚实,只是划破了衣袍。
他左手趁机锁住女子咽喉,怒道:“丢掉宝剑!”
计谋不成,那女子只得丢下利剑。
文鹏双腿加紧马腹,宝刀轻拍马尾,枣红马向前缓缓走出。
他盯着路旁五人,防止几人偷袭。
冷不防,那女子脚后跟,突然猛蹬马腹,惊得枣红马急速朝前奔去。
文鹏猝不及防,拽着女子后仰,两人顷刻间身子后仰,女子的头贴在他胸前。
女子想用头顶撞他胸口,却被文鹏死死掐住脖子,力道足以令她窒息。她不得不放弃念头,不敢再轻举妄动。
文鹏急声大喊道:“吁!”
枣红马得到指令,跑出数十丈远后,缓缓地停了下来。
他直起身子,惊出一身冷汗。
这女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文鹏见她脸色苍白,缓缓地放松手劲,威胁道:“再敢乱动,先送你归西,在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收回宝刀,封住女子穴位,令她动弹不得,而后牵住缰绳,掉转马头,原路返回,牵回自家的坐骑。
巫巴宗一名男弟子道:“莫要伤害我师姐,否则即便你逃到涯海角,我等也会将你找出来,碎尸万段。”
文鹏冷笑道:“一群蠢货!为了一本剑谱,如同蝇虫一般跟着,好生烦躁!尔等听好,即刻上马离开。若再来纠缠,就等着来给她收尸吧。待我见不到尔等身影,即会放尔等师姐离去。滚!”
五人面面相觑,又告诫文鹏莫伤他们师姐,这才驾马南去。
文鹏见众人走远,对女子笑道:“骂尔等蠢货,一点也不为过。修习同样的武学典籍,打不过在下,就觊觎我的剑谱。不去好好练功,整日里缠着在下,一辈子休想有所突破。”
女子回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将剑谱归还宗门,也省得我等兵戎相见?”
文鹏一脸不屑,轻笑道:“若是好生求我,也并非不校毕竟是怀山道长亲传我武学,也算在下的恩师。尔等见面就下死手,如同嗜血的豺狼虎豹。在下即便有心,也不会相赠。”
“哦?可师门皆传,是你窃取了宗主的秘籍,为此宗门才下得的追杀令。若阁下心中无愧,为何不返回宗门,交代个清楚?”女子有些吃惊,不禁问道。
文鹏笑声阵阵,回复道:“当我与尔等一般傻吗?为了一本秘籍,四处追杀在下,届时到了贵宗,还由得我分吗?岂不是自投罗网?”
他瞧了一眼女子,笑问道:“敢问令师尊尊姓大名,姑娘芳名?还有先前曾刺伤在下的那个女子,唤作何名?”
女子只是盯着前方,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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