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云裳黯然神伤,不由得啜泣起来。
文鹏想起旧事,无意山云裳痛处,连忙道歉。他将云裳抱入怀中,好言安慰着,而后将其抱到床上,放下帷帐。
云裳问道:“那夫君还去吗?”
文鹏回道:“不去成吗?郡王爷只是马前卒,汉王,赵王等人之邀,我能不去?对他们只能敬而远之,否则就是不识抬举,迟早要遭他们算计。还请夫人备下厚礼,以贺赵王爱女定婚之喜。”
云裳娇喘着,答应下来,囔囔道:“冤家!你我定婚时,也没见你上过心。作了一首词,还是妾身百般要求之下,勉强为之。妾身不管,妾身要你弥补……”
云裳话未讲完,已融化在他无边的温存里,娇声阵阵。
她对文鹏不求上进,不愿结交权贵的举动,颇多微词,文鹏却每次都能讲出她无法反驳的道理来。她只得作罢,不再尝试改变文鹏的想法,心中却生出一丝忧虑。
过了两日,文鹏赶往太仓海港码头,应邀参加玉姝郡主定婚庆宴。
赵王在两京都已办过宴席,又在宝船上举办,其用意不言而喻。
江南的富贾巨商,达官显贵皆应邀赴宴。一时间,宝船上宾客云集,好不热闹。
宝船上,张灯结彩,彩旗飘飘,红毯铺地,红灯高悬,琴瑟和鸣,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众人欢声笑语,向玉姝郡主与云飞两壤贺。
他们彼此结识,相谈甚欢,推杯换盏,又频频向赵王等人举杯敬酒。
俊男美人,穿梭其间,寻找着适夷猎物,以期达成所愿,各取所需。
文鹏拜会过赵王,汉王等人,趁着空暇,邀云飞借步相谈。
两人避开众人,来到甲板上一处无饶僻静之所。
望着茫茫大海,云飞尴尬地笑道:“兄弟能来,为兄十分开心。”
文鹏笑答:“呵呵,兄弟也想攀龙附凤,岂能不识时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