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盾牌的兵士,抵挡住黑衣饶刀劈猛刺,刀斧手趁着空档,或砍,或劈,或刺,将近身的杀手,瞬间击杀。待对方又来袭杀时,刀斧手忽又回到阵中,枪戟伸出,直刺对方腿脚。弓弩手伺机而动,朝着猝不及防的刺客,开弓射箭。
阵型转换后,一改兵器上的不足,将对方压制得连连后退,死伤惨重。
青风率师弟们,手持利刃,伺机掩杀过去,从左右两侧,合围黑衣人。
待宝船上的战事停息,青云率领数名武当弟子前去支援。
正当众人大喘一口气的时候,突然从冰冷的水面上,冒出二十多名黑衣人。
趁着众人不备,摇动手中的大铁球,朝着大船的窗口处,狠狠砸去。
“轰”数声巨响传来,大铁球击中宝船,一些铁球被弹飞,一些铁球将船上方,击穿数个大洞。
将士们这才惊醒过来,查探敌情,对着水中的黑衣人放箭。
一声巨响传来,一颗大铁球,破窗而入,滚落在木板上。
伺候在一旁的方公公,大惊,急忙跑到皇长孙身旁,张开臂膀,护住他。
听到动静,门外飞鸿等人就要推门而入,被卢云拦下,他急呼道:“殿下,请准许我等入内护驾。”
方公公见长孙殿下,颔首示意,他立刻喊道:“护驾。”
飞鸿,紫云等人急忙进入房内。
几人放眼瞧去,一颗牛头大的铁球,拖着铁链,落在地面上,木板凹陷。木窗被洞穿,木框破损严重,木块,木屑碎落一地。
卢云等人护卫一旁,恳请皇长孙暂避。
那皇长孙看着卢云,轻笑一声,笑道:“好吧。看来此次行刺,是冲着本王来的。那就有劳诸位道长了。”
方公公急忙蹲下,伺候着皇长孙,穿衣着靴。
飞鸿,云飞,紫云三人来到窗前查探,只见靠窗的木板上,有数把铁爪勾着,几名黑衣人正踏在飞爪的铁链上,朝着殿下所在的船舱飞来。
飞鸿大喊不妙,令卢云等人护卫殿下,前往甲板。
三人欲砍断铁链,怎奈铁链乃寒铁打造,坚固异常。三人只得分立窗前,伺机抵挡杀手。
船上弓弩手,万箭齐射,不少黑衣人藏入水中,躲避飞矢。几名试图踏着锁链,靠近大船的杀手,被箭雨击中,落入水郑待飞箭刚过,又有数人飞出,直奔船舱而来。
有两人躲过流矢,飞上窗户,还未等站稳脚跟,被眼疾手快的飞鸿,一击毙命,坠落江郑
还未来得及喘息,又有一名黑衣人飞来。
他身轻如燕,手持大刀,朝着三人一顿劈砍,趁着三人后退之际,飞入船郑
一个鲤鱼打挺,骤然站立在船板上。见房中无人,只有三名年纪不大的护卫,未作多想,提刀向三人砍去。
房间内,刀剑相击,锵锵作响。
他暗怪自己大意,三人合力,令他进退维谷,一时难以脱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话来到岸上的汉王殿下,见行刺的黑衣人,功亏一篑,不由得大喜。
此时埋伏在江边,三层阁楼周围的刺客,已悄然临近。
未等为首之人下令,躲藏在楼顶的两名刺客,弯弓搭箭,对准汉王。
“嗖,嗖……”数支离弦利箭,如飞驰流星,划破夜空,直奔汉王而来。
怎知这汉王征战多年,眼疾手快,抓着身边的护卫,挡住袭杀而来的暗箭。
他怒目而视,直指不远处,那座三层阁楼,大喊道:“护驾,抓刺客。”罢,才松开手。
那护卫身重数箭,倒地身亡。
王将军大惊,一面指挥属下保护汉王,一面派出数支精兵,朝着汉王所指方向,袭杀而来。
弓弩手与两名刺客对射,万箭齐发之上,其中一名刺客,身重数箭,当场毙命。
“哎!撤!速速撤退!”为首的黑衣人,眼看着痛失良机,只得下令全员撤退。
“超然兄,我等一路跟踪,好不容易逮到如此机会。若是放弃,岂不可惜?”
“行踪已暴露,再厮杀下去,只会全军覆没。为那些枉死的亲人,留点血脉吧。”
一行十几人,且战且退,仍有三裙在撤湍路上。
此时,扬州府衙和都指挥使司,得到禀报后,分别派出了官兵驰援,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朝着江边码头而来。
原来扬州知府得报后,问明情形,料定是朝中的重臣出校
在扬州城地界,闹出刺杀朝廷重臣的重案,处置不当,可不是丢乌纱帽那么简单,闹不好是要掉脑袋的。他一面派出府衙官兵支援,一面派人知会扬州卫都指挥使,至于调不调兵,不是他能左右的。
而这扬州卫指挥使也是个谨慎之人,此事若非紧急,知府也不会找上门来的。
他不敢怠慢,立刻派出一队人马过来。一来是查明情况,二来也算是维护地方安定,即便是朝廷追查起来,也不会治他个擅自调兵的罪名。
黑衣人觉察出情势的变化,从远处传来一阵阵哨响,这些人立刻后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