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如此甚合我意,哈哈,走走走,早些了事早些大快朵颐!”
昌明礼看得眼睛都快掉到地上,一脸痛心疾首道:
“乱了,乱了,这世道,果然是亡-国-亡-君之象啊!”
“瞧瞧,瞧瞧,现在连和尚都一个个成了酒肉和尚了呀……”
孟远横了他一眼,望着不问和尚却是暗暗点头,心道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这和尚一身僧衣之上的油渍,到底没有白看。
沉吟中,他一个转身,便摸出了鱼、肉罐头,连同一瓶撕掉了包装的老白干,一股脑地塞到赵六怀里,然后笑望着不问和尚道:
“大和尚,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既然已经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大快朵颐又岂能无酒也?”
“我这里有酒管够,只是要办事无法尽兴,所以且先供奉大和尚一樽。”
“待早些了事,转回头,我再专程扫席以待,亲自陪大和尚来一场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不醉不休!”
不问和尚看了一眼五颜六色的吃食,尤其是对透明到无色的酒瓶子,大感兴趣地紧盯着不放,一把便抓到手中,左右端详了一番,才喟然一叹道:
“此物简简单单,无色无味,与公子精致到不可方物的宝船竟有一种别样的相映成趣之境。”
“哈哈,孟施主,你可不要拿一樽河水,诓我这尊许久都没有尝到酒滋味的臭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