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言志,赋比兴,此刻正是慷慨激昂、壮怀激烈之际——”
“当年岳王八百里云和月,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说的不就是像现在这般,岂不正是赋诗高歌之时吗?”
谁知,昌明礼忽然甩开阿武对他的保护,盯着振振有词的郑成功鄙视道:
“你果然是一个商女不知亡国恨的贵家公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不错,这时候,的确是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正当时,我辈众人当然也理应击节歌一曲,为我汉人能有今日重现岳王直捣黄龙府的壮志而兴,而呼,而歌。”
“可惜你忘了,现在我们面对的,是堪比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神人般公子与将军也——”
“相比于我们嘴里的那些诗词歌赋,此时此刻,公子和将军手里的枪和子弹,才是真正应景的最壮观、最激烈也最应景的诗篇。懂吗,小子!”
枪和子弹,才是真正的诗篇?
是呀,是呀,没想到这平日里看着酸臭不出的话,竟然如此的教人信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