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岩再也忍耐不住。梁静茹给她的勇气,让她冲了上去。做为律师侃侃而谈的镇定在那一刻已然消失不见。她结结巴巴的询问:“今天晚上我想包下你。可以吗?”
众人绝倒。
陆白一头栽在地上,悲愤的用手指岩岩,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睡我的兄弟。
却见余木木跟着冲了上去:“明天晚上我包行不行,我出陆白!”
“后天换我,我出命!”阿罗拼了。
陆白只感交友不慎,坐地掩面痛哭。小怡和子墨陪着一起哭,她们舍不得命,也舍不得美男,只好哭一哭了。
烛阴颇感诧异,他无趣冗长的人生,好久没有遇见这么有趣的事了。他坐直身体,看着岩岩。岩岩一脸认真,紧紧抿着嘴角,有些许的紧张,额角的发丝中有若隐若现的汗珠。倔强的眼神和许多年的那个女子重叠,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可。”他再次微笑颔首。
第二天,众女在阿罗的猫舍醒来。却是陆白熟门熟路一个个扛回来的。众女犹自迷惑不解,为什么集体断片。还有,岩岩去哪了?
陆白一口咬死她们酒喝多了出现集体幻觉。想起昨夜她们那般表现,尤其是余木木,居然拿自己当嫖资。气不打一处来的陆白抱着腓腓,气哼哼的离家出走了。
不信邪的她们打电话给岩岩。岩岩淡定表示自己一早就离开猫舍去上班了,昨夜也并未见到什么美男。得到答复的众女面面相觑。三个智商低下的几乎都信了陆白和岩岩的话开始怀疑自己,只有子墨坚定认为岩岩要吃独食。
而此刻岩岩正依偎在美男的怀里,一夜春风,让她的身体还是有些酥软,她静静靠着烛阴,把玩着他的发丝。烛阴看着虽瘦,身躯却是强健有力,接近180的岩岩,被他揽着,莫名有了小鸟依人的温柔意味,出奇的和谐。
烛阴细细剥干净葡萄,递到岩岩口中。说道:“我不能停留太久,但我以后得空就会时常过来看你。”
岩岩点头,张着嘴,专心的等着葡萄。
便是如岩岩这般的女强人,和余木木长期厮混在一起,某些行为上,也已经不折不扣的打上**的标签。
烛阴却没有再喂葡萄,而是转过去,对着岩岩的嘴,啵的亲了一口。笑着把她搬正,对着自己,问道:“你就不好奇,我是谁?”
“我以后的老公啊。”岩岩回答的理所当然。
烛阴笑得更开心:“好,等我忙完了,带你回去成婚。”
岩岩看着烛阴,一脸认真道:“成不成婚,我没有要求。我们凡人生命短暂,我只求此生你陪着我,白首不分离,只待我一人好。”
烛阴有些诧异,觉得自己还没讲,怎么岩岩就知道了答案。
“我家老头是公安,早就调查过你们这些人。但是从小不管我怎么问,他都一言不发,讳莫如深。烛老板,我5岁就知道你了,我现在已经28岁了。”岩岩异常淡定。
烛阴自恋的摸着脸:“都怪我,长得太年轻。”
陆白再次见到岩岩已经是一周以后的猫舍八卦座谈会上。他挤眉弄眼的示意岩岩出来,问道:“走了?”
“你猪脑子啊,不走我怎么有空来?”岩岩莫名看着陆白。
“那啥,那,这,你知道吗?”陆白问的艰难。
岩岩却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脸看白痴的表情,她努努嘴,示意陆白看屋里坐着的那两个智障:“你以为我跟她俩一样?我不仅知道烛阴,我还知道你!”
陆白吃了天大的一惊:“我什么我?你在说啥?关我什么事!”
岩岩伸手捏着陆白的耳朵,咬牙切齿的扭:“装!叫你丫再装!你莫忘了我老爹是谁?白鹿山里,哪个老板是人类?你倒是说说看!你要不带我们去归云,去花卿,我还不能确定。你跟他们这么熟,你能是人类?陆白,白鹿,你丫挺的,不是白鹿山的山神,老子把名字倒过来写!再敢否认,老子明天就去砸了你的山神庙!”
陆白瞠目结舌。蹭出来听八卦的腓腓,惊惧的看了岩岩一眼,掉头就跑。
“怎么,出来游历人间啊?还是说,看上了我家木木?”岩岩继续扭着陆山神的耳朵。
“我呸。”陆白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毫无形象可言的余木木,看着她一脸愤愤不平,就知道大概率又在和客户吵架。“我只是受人所托,保护她罢了。你呢?”他转头又去问岩岩:“烛阴可是妖,他不是正神,你若执意和他一起,恐为世人不容。”
“我呸!”岩岩吐得比他更用力:“怎么?妖就恶?人就善?我做律师四年,见过把自己亲儿卖掉的爹!见过砍死自己相濡以沫30年老婆的夫!见过逼着父母出彩礼,把父母逼的跳江的儿!见过各种各样不平之事!你看看这世间众人和善面具下面的丑恶,充斥着各种恶毒、狡诈、**、贪婪、算计。人有什么好?妖又有什么不好?”
陆白再次对她刮目相看。
沙发上,和客户吵完架的余木木又输了,毫无悬念。因为客户骂她没事,她骂客户会被处罚。所以她喜欢讲道理,她可以喋喋不休追着客户极为认真的解释,解释到人家崩溃对她骂娘为止。有时候陆白劝她不要理那些人,损失的钱,就当给他们买药。头铁的余老板坚决不肯,余老板不是舍不得钱,是觉得如果自己妥协了,那就是一件极为不公平的事情,因为自己没有错。
余老板为什么丢掉工作,沦为网店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