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喝水。”她乖巧的把水端给周守墟。周守墟看着综艺哈哈大笑,看也不看她一眼。
她无奈的坐在旁边陪看,只是眼巴巴的看着那杯水,希望周守墟赶紧的喝下去。但是周先生,就是不喝。眼看着水慢慢凉了,她只得站起来,给周守墟换水。
“姐夫,喝水。”她再次把水放在周守墟面前。周先生仍然理也不理,眼看着水又凉了。
正值心急如焚的当儿,陆白买菜回来了。他一眼看见周守墟在吃他的薯片,老大的不乐意!这个口味的很难买到的!他站在周守墟面前,恶狠狠的看着周守墟吃!周守墟恍若未觉,挥手只叫陆白走开,不要挡到他的电视!陆白气得拿起那杯水,咕噜咕噜几口就喝完了,还擦了擦嘴。
“你,走开!”他指着齐诗雨。
齐诗雨茫然震惊的看着陆白,下意识站起来让座。
只见陆白挤到周守墟旁边,劈手夺过薯片。随便摸出了一袋他自己不喜欢吃的地瓜干,塞给周守墟。
两个人继续开开心心的挤在一起看电视。
齐诗雨实在难以想象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让她放弃,又无比的艰难。好不容易余木木今天不在家,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陆白意味深长的看了齐诗雨一眼。
齐诗雨只是低着头,仍然处于震惊之中。
“老大。”他用神念呼唤周守墟。
周守墟转头看了他一眼:“?”
“你杯子里被人下了药。”
“哦。”周守墟很淡定:“呆会你出去,买几根粗绳子再回来。”
陆白站起来,夸张的演戏:“啊啊啊,我为什么这么热?为什么这么难受?我一定是生病了,不行,我要去医院!”
说完迅速开门,离去。
齐诗雨抬起脑袋,看着离去的陆白,又继续茫然的转回来,看着周守墟。
只见周守墟对她下令:“我渴了,去给我倒杯水。”
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齐诗雨恨不得立刻跪下来,给老天爷磕几个响头,谢谢老天爷的眷顾!我的运气真是太好了,我真是天选之子!世界的主角!齐诗雨心里止不住的欢呼雀跃。
她满面笑容的去倒水,周守墟坐在沙发上,很是优雅的慢慢把水喝完了,又开始看电视。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周守墟巍然不动。
齐诗雨开始怀疑药是假的。
只见周守墟又命令她:“好像还有一点渴,再去倒一杯。”
她下狠心端了一个买一送一双料杯过来。
许是药太多,浓了一点。周守墟喝了一口,问她:“水里什么味道,奇奇怪怪的。”
“啊?不知道啊,也许慕州的自来水厂,最近污染又超标了!”齐诗雨一本正经的说。
“你喝一口,试试。”周守墟直接把杯子送到她嘴边。
齐诗雨尴尬了。喝一口应该没事吧,她想着。
不情不愿的张嘴喝了一口,睁眼说瞎话:“没问题啊,就这个味啊。”
“是吗?”周守墟眯着眼笑。
一把捏住齐诗雨的两颊,整杯水都往里面猛灌了进去:“那你都喝了吧!”
齐诗雨被呛的不住咳嗽。“姐夫,你怎么这样!怎么这么粗鲁!等木木姐姐回来,我一定告诉她!”怎么办?怎么办?她在心里焦急的想着,药到底是有用,还是没用?我喝了要不要紧?要是我发作了,他没事怎么办?
正当焦急的时候,敬业的周守墟好不容易把自己憋红了,开始了他的表演。
周先生在沙发上开始翻滚:“啊,好热啊。木木!木木!”
齐诗雨狐疑的过去观察。药效这么迟才发作?那不是有戏?那自己喝了也不要紧嘛,就当助性嘛,只要生米能煮成熟饭,怎么样都好!
她愣愣的看着憋成大红包的周守墟,不信也得信了,哪有正常人这么红的!
忽然她也感觉浑身好热,趁着自己神智还清醒,她朝着周守墟的方向倒了过去。
余木木刚到爷爷墓前不久。她仔细的把周围打扫干净,又把墓前的松柏修建一番,拿着纸巾,慢慢的擦着爷爷的照片。还没有来得及跟爷爷汇报一下自己的近况,电话响了。
周守墟还处于角色扮演中,抽抽嗒嗒的,活像一个小媳妇,给她诉苦:“木木,你赶紧的回来,我快被你妹妹强暴了!”
“啥?”余木木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你一个大男人,能被强暴???”
周守墟更伤心了:“她趁你不在,给我下药啊。我差点,就**了!”
“啊。”余木木张大了嘴,半响才感慨一声:“城里人,真会玩啊。”
她挂了电话。摸了摸爷爷照片上的脸:“爷爷啊,家门不幸啊,我得先回家处理了,改天再来看你。你不要激动哈,我都能摆平的。在下面,你好好享福就行,要什么托梦给我,我都烧给你。”
回家的路上余木木想了想,还是打了电话给老爹老妈,让他们去周守墟那边等她。最近,余父沉迷于某些兄弟姐妹的糖衣炮弹之中,竟有了原谅他们,重归于好的想法。跑得最勤的就是齐诗雨的老爹!
真是可笑。余木木嗤之以鼻。这么大人了,还分不清谁对他真心,谁对他假意。
余木木急匆匆方才进门,就被周守墟迎面扑来抱住,又开始抽抽嗒嗒,借机撒娇。陆白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扭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