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守墟猛然听见如此表白,就像耳边炸了两个雷,惊喜得嘴都不晓得应该咧开怎样的造型。
整个人昏昏沉沉,颠颠倒倒,脚就像踩在棉花上,浑身都是虚的。
满心只是重复想着:她喜欢我,她喜欢我。
直把余木木勒得舌头都要吐出来,赶紧拱了两下,闷声说道:“呆子,轻一点啊!”
慌得周守墟又赶紧松开,眉飞色舞,笑得像个二傻子。
伯巍悲伤而沉静的看着余木木。他不再嬉笑,不再**,不再咋咋呼呼。他轻声问道:“阿黄,那我呢?我追随你,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只求跟在你身边,看着你登临这仙界之巅,绽放绝世荣光。”
周守墟牵住余木木,转身就往门外走出,夜风中出来他的话语:“木木的身边,没有多余的位置!”
他俩在门口站定,周守墟运足气息,大声说道:“诸位!”
众人齐齐看着他。
周守墟对着众人深深拜了一拜。说道:“今得各位相助,救下我家夫人,不胜感激。各位日后如有劫难,可来我昆仑,我必还今日之情。”
余木木亦站出来,鞠了一躬,跟着说道:“大恩不言谢。各位今次救我,来日,如我有能力,也愿救各位一命!”
众人慌乱,忙不迭的还礼。他们从未见过昆仑狗贼,也有这么礼貌的一天,不由很是受宠若惊。
看来大家都长大了,都会理智的对待问题了。自己以后不仅不要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昆仑狗贼还欠了我两条命,哈哈,这买卖,划算得很!
早知道他们也会讲道理,小时候那么拼命干什么呢?
只有伯巍闷闷不乐,挪到门口,恋恋不舍地看着余木木。
周守墟看着他,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这死太子,小时候就看他不顺眼,果然长大了看他更不顺眼。
伯巍说道:“阿黄,魅灵族的人还在这里,要不你再多留几天,等他们伤势稳定了,再走?”
余木木一听,大为羞愧。周守墟来了之后,她色迷心窍,竟将魅灵族的人忘得一干二净,授业恩师还躺在床上,自己真是不像话。
她刚想答应下来,周守墟就抢过话头:“不用,且先麻烦你照顾着,我先把木木带回昆仑,然后我派人来接。”
伯巍挤出笑容:“阿黄,我有空,我最近闲得很,等他们好了,我送他们去昆仑。顺便我再帮你打听一下灵体的消息。到时候我来找你啊。”
周守墟怒火中烧,妈的,谁来都不要你来。听不懂人话是不是?真心后悔今天没把这牛皮糖打得粘在地上。怎么当时就心软了呢?就应该打掉他满嘴牙,让他只能哼哼,话都说不出来!
余木木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接话。
周守墟快速地靠近伯巍,在他耳朵旁边说了一句:“你有本事来,我就有本事把你打成太监!”
“告辞!”他看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伯巍,促狭地挤了挤眼睛,大声说道,牵着余木木隐于夜色中。
“你!”伯巍伸出的手臂,徒劳地伸着,面前已无人影。
“打成太监?”他跺了跺脚:“你就是把我打成中子质子,老子都不会放弃!”
众人悄悄围过来,同情地看着伯巍。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伯巍气不打一处来。眼光一瞥,正好看见那夔牛抱着棒槌目光炯炯地看着他,满脸的好奇。
他跳过去就一把夺走人家的棒槌,气哼哼地收了起来。
夔牛眼一挤,又打算哭,说道:“你敢不给我,我去告诉阿黄,说你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两面三刀!”
“连你也敢怼我?”伯巍气得发疯,拿起棒槌对着众人不问青红皂白就乱锤一气,把众人打的鬼哭狼嚎。
众人体谅他刚刚失恋,也没打算还手。闹了好一会,伯巍顿觉心中的烦闷之气散去不少。顺手把棒槌又抛还给夔牛,召集众人,继续商议阿黄的灵体,准备把阿黄的狗腿子这个职业,兢兢业业的扮演到底。
周守墟牵着余木木慢慢走着,偷眼望她,只见长发披散,肤白胜雪,握着的小手又滑又软,顿觉心旌摇曳。看着她娇娇弱弱的小小一只,不由分说把她抱了起来,说道:“你刚受了伤,我抱你走吧,省得你费劲。”
余木木轻轻地嗯了一声,侧头靠在他的怀里,抬脸看着他说道:“我们真是一个妈妈生的吗?”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下:“我不知道仙界怎样,但是在我们人间,万不可如此的。”
周守墟溺道:“那还不简单,等你找到灵体,我和你同去人间做dna。看看我俩有没有血缘关系啊。”
额。余木木掰着小指头,好像,这话没毛病啊?至少她确定周守墟不是她那留在人间的老爹老妈生的。
可是仙界是这么算的吗?
“你再给我理理呗,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出身,我好可怜!”余木木又开始泫然欲泣。
周守墟立马投降。他想了想,问道:“红楼梦看过吧。”
那肯定,我又不是文盲。余木木点点头。
“宝玉自胎中带了一块玉,那玉要是成精了,算不算贾宝玉的亲弟弟?”周守墟问道。
余木木想了一会,有点犹豫地回答:“应该算吧。”
周守墟的步子顿了一顿,心头顿起不妙的预感,怎么和想象中的回答不一样?
他又问道:“那你出生,带了胎盘,你的胎盘成精了,也算你妹妹?”
余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