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一南就很嘚瑟。
气温低,她陡然打了个喷嚏,何玄白虚空变出一条黑色披风,披在盛一南肩上。
“别感冒了。”
他衣着单薄,盛一南将带着淡竹气味的披风取下,踮起脚尖披在他身上,“你也是。”
她身子弱,怎能让他一个大男人披着?
正要有所动作,盛一南环抱着他的健腰,侧脸贴在他胸膛上,听着那有节奏,心跳沉稳的心脏,“你搂着我就不冷了,白白,雪景很好看。”
何玄白身子一僵,转瞬搂着她的细腰,笑如夏花。
三千世界,只有她敢这么唤她。
也只有她这般亲昵唤他。
“啊——”
盛一南被一股刺痛刺醒,痛意从左手无名指传来,阵痛。
深夜里,她剧烈呼吸,如搁浅的鱼儿。
她出了一身冷汗,发丝黏在脸上,看起来楚楚怜人。
她看见了。
看见了梦里的那张脸。
跟何玄白的脸,一模一样!
盛一南外出采风,看见仙桃店门口有个箱子,箱子都要被撑爆了,地上还落了五颜六色信件。
从盛平家走到村口,盛一南就看见有两个女生往爆满的箱子里塞粉色信。
不舒坦。
心里很不舒坦。
她隐隐觉得,自己跟何玄白有前尘旧梦。
这股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发肯定。
她好像有点喜欢他。
要不,主动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