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对方一脸不信,何玄白侧过身子,示意她拿自己兜里的手机,“欢迎随时查岗。”
盛一南压住嘴角的笑,掏出手机,看了那条消息后,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烤架上烤。
何玄白看她耳垂有点泛红,摸了一下,“看到了什么?这么烫。”
男人很坦荡。
他私生活很干净磊落。
聊天软件上有一些女商业伙伴高管,除了工作上的事,从来没单独联系过。
就连总裁办的助理们,都是男性。
他也不弯。
盛一南不说,何玄白就自己看。
消息是许教教发来的。
【老板,作为您的下属,我以下说法可能有所冒犯,但实在是憋不住了!您跟盛小姐怎么缠缠绵绵我管不着,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
我还是个单纯的宝宝啊。
这句话许教教没说,太不符合他威猛冷酷帅气的保镖人设了。
“别管许教教,”何玄白转移话题,“你的蝴蝶兰种得怎么样了?”
今年年后,想带她回家见妈妈。
盛一南语句开始敷衍起来,“还行。”
“长势如何?”
“……还没发芽。”
小祖宗垂下脑袋,声音渐渐变小。
“你不是月初播种的?”
“……死了三批。”
小祖宗也不想这样子的,脑袋快要垂到胸膛前。
何玄白:“……”
作为一名合格的男朋友,不能戳女朋友的短。
何玄白带着她到客厅,给她倒茶。
桌子上有各种时节的新鲜水果。
别说冬天的咸蛋村没有,就是四季的咸蛋村,都买不到这么齐全的水果。
空运过来的。
何玄白递过一杯冒着热雾的茶过来,“喝杯茶。”
粉色陶瓷玻璃,他的手指修长劲瘦,显得特别好看。
小祖宗很嫌弃,“每次我来随风居,你都给我茶喝,我家又不是没茶。”
何玄白:“……那你想吃点什么?”
盛一南早就盯上了桌子上的水蜜桃味的软糖。
粉色方形,外面沾了一层的白糖,q弹可爱。
凑近点,还能闻到桃子香味。
“喜欢吃?”
盛一南点头,“哪里买的?”
“自家生产的。”
两年前,他跟一位老董吃饭。
老董,期间还打电话让他下班买一家老字号的软糖。
老董人品端正,很宠爱自己的妻子,笑眯眯地扯了句闲话,“女人,绝大部分都爱甜食。”
隔了两个月,他偶然听说一家传统制糖厂破产倒闭。
他买下那个制糖厂,每年,三秋园产出的桃子,都运往那里加工制造。
明知道再也找不到她,可心头有个执念驱使他这么做。
“别吃那么多,小心坏牙。”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有分寸,”再说了,“这软糖放在桌子上,不就是给我吃的?”
何玄白被噎住。
也就这有她那么大的胆子,敢呛他。
不论是三千多年前,还是现在,他站在权利的高峰,太孤独了。
有个人呛他,也好。
不过,名额仅限一份。
他靠着沙发坐下,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
盛一南还在吃软糖,倏然被抱起,下意识圈着何玄白的脖颈,“干嘛?”
“让我也尝尝这糖,”说完,他往她唇上亲下去。
起初还很温柔,渐渐的,便绅士不了,变得凶狠猛烈。
这跟以前那种表面亲一下的,完全不一样!
盛一南呼吸不了,挣扎着。
无奈何玄白单手搂着她细腰,一手穿梭在她后脑勺,紧紧扣着。
她黑眸清澈润亮,湿漉漉的,这让何玄白心底腾起一股无名火。
想蹂躏。
福桃已经吃完牛肉,从外面跑进来。
沙发上两人黏得紧,福桃歪了歪头,以为他们在玩闹,跳上沙发想要加入。
没点眼色!
何玄白烦死这条狗了。
福桃被推下去,不满地汪了几声。
它什么也不懂,它就是一条可爱的拉布拉多。
何玄白松开盛一南,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盛一南脖子都红了,站起身就往外面走。
何玄白看她健步如飞的步伐,哑笑。
舌尖顶了顶后牙槽,俊脸有些邪肆。
两天后。
乔若柳盛装打扮,前往赴约。
今晚李点秋便能拿到萨勒曼的合作邀请函。
到时候她也可以跟李点秋拍个照,放在社交账号里,涨涨名气。
人逢喜事精神爽,李点秋点了一桌昂贵的食物,还要了一份酒。
两人干杯,互相说着吹捧的话。
喝酒微醺之后,乔若柳想到盛一南那高高在上的表情。
那矜贵从容的气质,是她怎么也装不出来的。
真是令人厌恶。
“李姐,我们拍个照吧。”
拍完照,乔若柳熟稔修图,上传到v博上,并附言:
【帮李姐翻译,提前恭喜她能与著名时尚商合作,人美心善的李姐,一定要火!】
李点秋立即点赞转发:【你也同样优秀!不是什么人都配成为你的对手。】
点赞量可佳,粉丝的好奇心被勾起,那位对手到底在暗喻谁。
李点秋沾沾自喜,等了一整天,萨勒曼那边,安静如一滩死水。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她忍不住了,给萨拉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