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一南是用野蜂蜜为基础油制成的香膏。
除了茉莉味和玫瑰味的香膏,还做了两款竹香和桃子味的香膏。
子孙们就纳闷了,“那竹香味的香膏给谁用?”
除了男朋友,还能有谁?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
二房and三房:“……”
盛一南买了浅青色的陶瓷盒子,用来装香膏。
子孙们每人发一瓶。
额外给了孔芳华一瓶,“给你那个朋友的。”
“您还记得啊。”
“嗯,多交一些朋友好,交友也要谨慎。”
要主动去扩展自己的人脉关系,交一些良师益友,总不会错的。
这题康雯会,“现在村里不少人,都愿意跟我说话了。”
这里的说话,指的是不冷嘲热讽,和和气气。
村里有极恶之人,也有纯良之人,大部分都是有双面性的。
眼界浅的,她过得不好,也盼着你不好。
盛一南没打算让子孙们深交。
孔芳华前阵子才学会寄快递,将玫瑰味的香膏寄出去后,给青橙发了个消息:【记得查收。】
青橙很高兴,给她打电话。
两人很早之前就有打电话,起初还有些拘束,相处的时间越长,越觉得合缘。
青橙突然来了兴致,约孔芳华外出旅游,“趁着年前,咱们去旅游吧。”
孔芳华活到这个岁数,还没去过旅游。
不是不想去,一没钱,二要干田里的活。
现在不用干田里的活了,也有了点小钱,却没时间。
“我要上课,课程排得很满,还有直播,去不了。”
没错,月底她有个麦片的直播带货。
这算是商业试水。
她有些紧张,这段时间又抱了一个直播相关的网络课程。
一下子上两门课程,压力也有些大。
“没事,你好好上课,等你有空了,我们再去也不迟。”
盛平家的人都在学习。
水仙高中,高一八班。
上语文课,语文老师在咬文嚼字。
盛山荇坐在最后一排,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
上了十来分钟,张南城扭头过来,“盛哥儿,能不能别打哈欠了?影响我上课。”
“你眼睛长后面?”
张南城一噎,往窗外瞟了眼,压低声,“要不,双排打游戏?”
“打游戏不如睡觉,”盛山荇从抽屉里抽出几本书,叠在桌面上,趴着安心睡大觉。
睡了二十分钟左右,一个粉笔头砸在他头顶。
遇事先不慌,看看身侧同学的课本页码。
语文老师连发丝都透着一股严肃,“盛山荇,我刚才讲到哪页了?讲了什么?”
“107页,讲了……宋词?”
又是一支粉笔从讲台上抛过来。
“你父母花钱让你来这里读书的,不是来睡觉的,现在偷了懒,以后一辈子都懒不了。”
“道理我懂,可身子要睡觉,我也没法子。”
语文老师火气蹭蹭上涨,“你还有理了?”
盛山荇移开视线,嘀咕了,“本来这诗词就很枯燥。”
“有本事你来作一首。”
盛山荇就没怂过,“上课想着放假,放假不想上课。名字我都想好了叫单相思”
“哈哈哈!!!人才~”
全班拍桌跺脚,哄闹起来。
“反了你们?!”
语文老师面色涨红,被气的。
他手里拿着扫把,那是用来指黑板上的字,现在气氛,一扫把棍拍在桌子上。
扫把断了,滚落在盛山荇脚底下。
一声巨响,瞬间打断了所有的哄闹。
课室瞬间陷入死寂。
盛山荇被喊到办公室训话,连课间操都没出席。
离第三节课还有五分钟,他回来,踢了踢同桌的椅子。
同桌原本是趴着休息的,此刻抬起头,“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快?你没听课干什么将书翻开?”
这个同桌,平日懒得连书都不开。
同桌挺委屈的,“实不相瞒,你前脚一趴桌子,我后脚就跟上了,梦到老师用黑板擦砸我的头,就惊醒了,我都自身难保了,哪能提醒你?”
盛山荇:“……”
得,这个噩梦的主人公应该是他。
盛山荇决定下节课认真上课。
倒不是想要从良好好念书。
就是不想碰到阎甜甜了。
刚才被喊去办公室,阎甜甜也在。
少年青春又骄傲,当着女生的面被训,以后还怎么混?
还有,阎甜甜老是看他。
有什么好看的?
张南城跟他讲过校园里一个八卦,去年十一月份,有个男生跟阎甜甜表白,最后这个男生被处分了。
可不能让老师误会他喜欢阎甜甜。
都不看自己一下吗?阎甜甜有些伤心,继续听物理老师跟她讲一道难题。
张南城开了手机游戏,想到什么,转过身,“下午放学后,我们去看一下伟光吧。”
盛山荇这才发现,宴伟光的座位是空的。
“他感冒了?”
“比感冒严重多了,周末打了个剧烈的喷嚏,肋骨断裂了。”
盛山荇:“……”
“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缝呗。”
下午放学,盛,跟张南城三人去宴家。
宴伟光家就住在水仙村,去他家得要经过一个小竹林。
夏天时,小竹林叶子长势浓密,里面的羊肠小道显得暗黑,冬日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还没走出林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