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死神的脚步走到他面前。
盛家子孙们挤进来时,就看见何玄白单手揪着烟花烫的衣领,拖到墙边,摁在烟花烫的头往墙上砸。
砸皮球似的。
烟花烫门牙被砸断,落在地上,滴滴答答的鲜血落在地上,妖娆似梅花。
烟花烫那些朋友们,纷纷上前,作势要群殴。
许教教从外面挤进来,吞了嘴里的手撕鸡。
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知道有危险时,要保护好老板。
就近抓起一名男子,一拳砸在他脸上,紧接着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疼得男子蜷缩在地。
动作快捷如猎豹,快得别人根本躲不了。
瞬间震慑住其他人。
许教教嘴角和手上都还沾着猪油,勾了勾食指,“想动我老板的,尽管来。”
哪敢啊?
光那身高就绝对碾压了。
烟花烫在嚎叫,“啊痛,你知道我跟谁混?伤了我你特么的也不得好死……嗷——”
他越是叫骂,何玄白砸得越凶。
像极了掌管生死的神,让你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打死我你得要坐牢的……”
“知道局子的大门往哪边开?”何玄白声音冷冽如冰弦,仿佛随时都能引爆的炸弹,“猪狗不如的东西,就是死了扔在路边,也没人敢奈我何。”
烟花烫的瞳仁剧烈收缩。
连人命都不放在眼里……
烟花烫觉得自己命快要交代了,狼狈不堪,“大爷别打了,我错了,错了,啊痛痛……”
何玄白将奄奄一息的人仍在地上,满脸寒气。
一方是心狠手辣的狼人,一方是自己平日的好友,新郎左右为难,顶着莫大的压力上前,弱弱道:“伴娘这不没事,算了吧。”
别人让他不痛快,那就都别痛快!
何玄白指了指他额头上的肿包,“新婚日跟别的女人在家后面的林子乱搞,有什么资格说话?”
新郎大惊,“是你扔我石头?”
一时嘴快说漏,他立马改口,“你别瞎说陷害我!”
新娘如遭雷劈,踉跄退了两步,原来,早上她在站在阳台上透气,林子里运动的人,是她的丈夫!
一股恶心感来袭,她作呕。
她在人群里找娘家人,“这婚,我不结了,不结了。”
何玄白目光最后落在烟花烫身上。
他纵横商场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看人向来很准。
这烟花烫,不是省心的主。
他眼都没眨一下,发狠踩在烟花烫两腿之间——
屋子传来一阵嚎叫哭声,惊飞了林子的鸟。
何玄白拉着盛一南的手,逡巡四周一圈,警告在场的人,“谁胆敢打她的主意,下场就是那样。”
这话很见效,在场男的,只感觉下面发疼,退避三舍。
小祖宗差点被人欺辱,盛家子孙哪里肯?
当晚将新郎家闹得天翻地覆。
别人家也有婚闹,但不会像邓果菲家这般放纵胡闹。
好好一场喜事,搞砸了,这事成为远近村民们的饭后闲谈。
何玄白拉着盛一南出来,福桃瞥见人影,赶忙叼着一根大鸡腿追上来。
它很有团宠的运气,进了新郎家,那些小孩子都将手里的大鸡腿送给它吃。
经过这事,何玄白很讨厌这家人,呵斥福桃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