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使劲的拍着老板面前的桌子,“你是怎么对我的,啊?”
她声嘶力竭的喊着,“我是老了,但是你也不能……不能这样伤我,你一直都不喜欢我,我也知道,可我从来没有做过一点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外面的小孩们继续念着。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哪个女子年轻的时候,不是一个温柔的人儿,老板娘现在脸上尽是岁月的痕迹还有灰黄。
老板闭着眼睛,不耐烦的招着手,“先回去,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回去再说,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老板娘大吼了一生,“生意重要还是我重要?”
老板愣了愣。
当然是生意重要。
不过现在要是说出来,这女人恐怕是要疯了。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孩子们依旧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