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什么公子,也不管你和吴阿妹什么关系,但是请你出去,我袁家不欢迎你!”袁正华的语气,有些色厉内荏。
他说话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胖子。
那意思是说,你还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抓紧时间撵人。
上次胖子,并没有把他在吴阿妹家遭遇的不幸,告诉他的这位大哥袁正华。
在刚才的耳语中,
他也是闭口没谈秦驰大发神威,两拳把他两个手下扔出门外的事情。
也因此,袁正华对秦驰的认知有偏差。
“大哥,这……”
胖子就是一个进退两难,脸上的横肉成块地抖动。
一直在那喝茶的刀疤光头,一双眼睛仿佛可以看透虚妄。
以他这双老江湖的犀利眼睛,胖子和秦驰绝对有问题。
“你……你个屁呀,我花钱就养了你这个废物!”
袁正华越来越恼火,他一向忠诚不二的二弟。
此刻在刀疤光头的面前,竟然这么下他面子。
让他一颗虚伪的自尊心,蹭蹭地狂跳起来。
特别是看到刀疤光头的那个目光时,他心中的怒火更是直接飙升被彻底点燃。
“你给我出去……啊……”
袁正华的手刚想碰到秦驰,他就啊了一声,痛得他眼泪都下来了。
秦驰右手抬起,一把把袁正华的右手给拉了过来,并趁势一个拧转。
就这一下,袁正华的胳膊就成了麻花,咯嘣的声音直接让他痛出了眼泪。
刀疤光头的目光更加犀利,他再度被秦驰的这个动作所吸引。
更多的是震惊,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潇洒公子这么出人意外!
一小就在江湖中长大的他,怎么会看不出秦驰的这个力量。
“啊……痛……痛……”
袁正华看上去还挺有派头,实则上是一个纸老虎,就是唬人的。
长期在十里洋场看场,他不但好赌成性,更是好色成性。
十里洋场凡是没有规模的风月场所,甚至一些低级的窑子,他都经常光顾。
也因此导致,他身体指数亏损严重。
五十岁的人,却有了六十岁的身体。
“你……秦公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袁正华再也强硬不起来了,秦驰的手太有劲了。
那哪里是手,根本就是一把铁钳。
钳得他浑身都在抖动,眼泪更是不争气地流了又流。
“你在给吴运的烟土里,还放了什么?”
秦驰的语气,和他的人一样冰冷。
这一刻的秦驰,完全就恢复了前世做杀手的那种冷漠。
尤其那一双冰冷如锥的眼睛里,充满了浓浓杀气,一下子就把袁正华给镇住了。
“放……放了什么……我什么也没放呀……啊呀,疼疼疼!”
袁正华感到真得挺丢人的,当着他的二弟,还有那个一直冷坐东台的刀疤光头。
这样,真的没有一点面子。
“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秦驰的语气更加冰冷,一双眼睛都快要瞪出冰气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我在他的烟土里加了一点点五味黄!”
面对秦驰咄咄逼人的目光,还有他硬比铁钳的双手,袁正华再也硬气不起来。
“五味黄?”秦驰第一次听说。
“五味黄就是一种可以令人气喘心虚的慢性毒药,长时间吸食的话也可以导致人的死亡。这种慢性毒药一般都是无解的,也就是说只要沾染上,简直比吸食烟土还要难戒!”
刀疤光头这个时候主动为秦驰解释。
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微笑,双眸里有种惺惺惜惺惺的感觉。
“你…咔嚓……啊……”
怒火中的秦驰一听脑门就是一热,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袁正华,办起事来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为了多榨取几个钱来还债,竟然枉顾有可能成为他女婿的吴运生命于不顾。
不自觉中,右手一个用手,袁正华的手直接就被他拧脱臼了。
痛得袁正华杀猪般地狂吼起来,简直比吴运的狂吼还要痛几分。
他一张扭曲的脸上颤抖得非常厉害,眼泪鼻涕成串地往下流。
如此痛楚,他还是生平第一次碰到。
“你……秦公子……你……你手下留情!”
门外不知何时走来的袁红玲的母亲,一脸震惊地站在门口,后面跟着同样震惊的袁红玲。
刚才的对话,他们虽然没有听太明白,不过却也听出了个大概。
袁正华的行为完全出了他们的意料,让他们感到了震惊莫名。
尤其是袁红玲,他万没想到她的父亲竟然如此对待吴运。
“嘿嘿嘿!”
刀疤光头却是一个淡然微笑,笑语中并无恶意,却蕴含着他的真实意思。
“秦公子,你真的要手下留情,他还欠我们一千个大洋呢。”
“你如果真把老小子给废了,我们的钱可就不好要了。”
“到时候恐怕只能祸害他的良家女儿走上梁山了,这也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
“必定我们哥们都是吃这碗的人,要不回钱我们,连带着我们的家人只能去喝西北风!”
“是是是,秦公子,你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胖子老大这个时候硬着头皮,不出来也得出来了。
“秦公子,我大哥纵使在设计吴运的事情上做得确实过分了,不过也不至于是死罪。况且我大嫂和我侄女还需要他来养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权当给我嫂子和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