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挺沉重的一件事,结果因为金镜儿玩味的话,搞得现场没了沉重。
就连秦驰这个尴尬的人,也因此变得不再尴尬。
就这样,秦驰走了,带着金镜儿和水瓶儿两个人走了。
其它的人,那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生活在继续,地球在运转,时间在流失。
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因为秦驰的离去而变得不一样,仿佛中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就连金镜儿这个杀爹的大小姐,也因为秦驰的离去变得再次酗酒起来。
每每到时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堪堪从今宵夜总会里出来。
所不同的是,她不再去秦公馆了,而是回到了金天公馆。
与金刚的关系还是那样若即若离,看不出远近,瞧不到进步。
不过,他们的生疏感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她也能主动与金刚打声招呼了。
至于秦公馆,有闫先生帮忙打理,秦驰倒是十分放心。
吴运,李阿牛,他们两个已然在今宵夜总会里帮忙。
可能因为秦驰以前的威名,今宵夜总会的日子很平静,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来捣乱。
李逵由于曾经有杀艳阳天的心,所以他就在秦公馆里看着,顺便帮帮闫先生打理秦公馆。
只是,秦公馆里因为没了秦驰和吴阿妹,变得有些沉闷。
每次吃饭的时候,吴运都会让闫先生留出二个空位,以等待秦驰他们的随时到来。
在吴运的心中,水瓶儿并不能占据一个座位。
充其量,他最多算是秦公馆的一个丫鬟,怎么可以和秦驰吴阿妹两个相提并论。
不知不觉中,秦驰走了有一个月时间了,不仅仅金刚和金镜儿没有他们的消息,就连秦公馆里也没有她的点滴消息,仿佛之间他从旧社会的大上海消失了一般杳无音讯。
松本一男在秦驰消失的一个星期后,回到了日本陆军部履职,一个星期之后他以日本大使馆大使的身份重新来到了大上海,秦府的宅子也就和秦驰一样,彻底从大上海消失了。
而日本国旗,却插在了秦府原先的院子里,整天都是日本国歌奏响。
本田太郎和晴雯子也仿佛消失了一般。
不过晴雯子再次出现的时候,和松本一男一样换了身份,她成了日本大使馆的翻译秘书。
“镜儿,你没事吧?”
这天凌晨过后,金镜儿一如既往地回到了金天公馆。
她,也一如既往地喝了个酩酊大醉。
一直都在等待的金刚,急忙亲自把金镜儿扶到房间。
看着这个日夜卖醉的女儿,金刚一阵的眉头深锁,似乎想起了一个人秦驰,一个可以令金镜儿只唱歌不喝酒的人,他才感到金天公馆里缺了点什么,一个人望着窗外在发呆。
“老二,你来一杯?”
金刚穿着睡衣,端着红酒,望着窗外的月光,双眸中有点光亮。
“喝不惯这种洋酒!”
黑金帮的二把手平叔,金刚口中的老二,他依然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留着平头。
头发更是根根直立,人到中年的他从背影上看,也就是三十几岁的壮年模样。
他陪金刚站了会,两个坐到了桌旁。
“怎么样,查得怎么样?”
金刚首先问道,他的一双眼睛里非常平静。
“和以前一样,秦驰就是秦府的公子,那位因为一个女儿而吸食烟土的败家子。后来被他爹赶出了秦家,流落到了水域,在那儿碰到了吴家兄妹两个。在他的努力坚持下,凭着意志力硬是把烟土的瘾给戒掉了。这期间袁正华坑了他们不少钱,后来就到了码头干苦力!”
“再就是他走投无路的时候,出来挣站街的钱,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是我们知道的!”
平叔就像一个述职的工作人员,详详细细地把秦驰的状况给金刚做了描述。
自始至终,金刚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偶尔之间会有眼神晃动,又或者喝几口酒。
“老二,你辛苦了!”
听完平叔的述职报告,金刚非常客气地说道。
“不辛苦,为金帮办事谈不上辛苦,本是分内之事罢了!”
平叔的表情和他的人一样,永远都是那么地一本正经,看不出一点倚老卖老的意思。
他可是金刚的二哥,但在金刚面前从来都是毕恭毕敬客客气气,从来都没有逾越的行为。
“老四,我有一点不明白!”
平叔喝着金刚倒过的西湖龙井,脸上平静无波地问道。
“你问!”
金刚也是一本正经,他晃了晃手中杯子说道。
“既然我们不打算重用他,为什么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查找他以前的信息?与其现在这么麻烦,还不如当初你不放他离开,这样他就完全在我们的掌控范围内了,省时又省力!”
金刚看了看眼神中有疑惑的平叔,他只是淡淡地喝了一口酒,并没有接着平叔的话说。
“现在秦驰怎么样?他还是游山玩水?”
平叔眉毛动了一下,似乎对于金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有些皱眉,不过他还是乖乖地顺着金刚的意思说道:“除了游山玩水,就是带着她的两位夫人到贫困山区体验生活,好像还开垦了一块地,差不多有两亩的样子。不但有花草,还有水果,地地道道的一个行家农手!”
秦驰前世的家里在农村,他的父母都是本色的农民。
直到他被杀手集团抓走的时候,他们家依然都在种地。
作为秦家的唯一血脉,秦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