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把人带过来了!”
赵老者给带了过来。
老者,秦驰认识,是原金田公馆专门负责卫生的吕以整,金天公馆公认的老吕。
可是自从金天公馆改为望江楼公馆之后,原先的大部分员工全部都被解散了。
只有极个别的人留了下来。
其中这老吕就是之一,还是专门负责公馆的卫生。
老吕在看到秦驰的第一眼,就把头低了下去。
看得出来他很不自然,手足无措得站立都不是。
“老吕,坐吧!”
秦驰语气非常平淡,就跟他的表情一样平淡。
竟然还给老者吕以整亲自倒了一杯茶,搞得本就不自然的他更加地不自然了。
“秦公子,老吕不敢坐!”
吕以整颤颤巍巍的声音说道。
甚至于,他的额头上都有汗珠滑落了。
秦驰,以前就认识,现在更是认识了。
气氛有点诡异,秦驰并没有再说话,他只是在用目光看着墓碑上的那张笑脸。
秦驰不说话,老吕就更不敢说话了。
不大一会儿,老吕的两条腿就有点不听使唤地乱抖动了。
秦驰的威名,吕以整如雷贯耳,曾几何时也是他几个老哥们吹牛的资本。
此刻面对着秦驰的这张静默的脸,他心中澎湃了起来,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老吕,你看这张笑脸,是不是金小姐的?”
秦驰蓦然转过脸来,用一种极为精射的目光盯着老吕在看,看得他心肝都是颤抖的。
正所谓半夜不怕鬼敲门,只因未做亏心事。
这吕以整的事情,他自己最为清楚,而秦驰的这个问题到底是哪个意思。
“这……这肯定是金小姐的!”
迟疑了片刻,吕以整还是把心中的惶恐不安收拾了起来,顺着秦驰的话说道。
“是哪个金小姐的?是金镜儿的?还是更像金镜儿替身的?”
秦驰忽然之间,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不仅仅吕以整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就连水瓶儿和赵无书两个一时之间都没有搞明白秦驰这句话的真正意思,不由他们把目光看向了秦驰,最后更是看向了秦驰注视的方向吕以整。
“替身?什么替身?”
吕以整还是一脸的懵逼。
他根本就没有听懂秦驰话里的真正意思。
或者说,他表面上完全装作一副不明白秦驰话里的真正意思。
“老吕,虽然我谈不上一个好人,可是也不是一个十足的恶人,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
秦驰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就说到了主题之上。
这句话更是直接把吕以整差点给弄晕了,他颤抖的双手更加地颤抖了。
一双眼睛始终都在地上,不过他眼睛的余光却一直都在墓碑上的那张笑脸身上。
“老吕,我是一个快言快语的人,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
秦驰说完话站起身来,走到金镜儿的墓碑前,还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照片。
照片的这个人,和他意念中的那个金镜儿确实有点不一样。
她耳垂的下面,有颗西瓜子那么大的黑痣。
一有此发现,秦驰脑海中急速翻阅着有关金镜儿的回忆。
他清楚地记得,金镜儿脸蛋白净,可以说没有任何瑕疵,更别说一颗这么大的黑痣了。
难不成和自己接触的那个人,十有**都是这个有黑痣的替身。
好像记得,金镜儿在临死的时候,耳垂下面是有一颗黑痣。
当时秦驰还以为是污点呢,没怎么太在意。
“秦公子,其实我找你有话要跟你说!”
吕以整终于打破了沉默。
在看到刚才秦驰的变化时,吕以整眼睛四周看了看,带着胆小怕事的声音说道。
“真正的金小姐的确耳垂下面没有黑痣,只有替身的耳垂下边才有黑痣!”
吕以整说到这儿的时候,他的眼睛红红的。
甚至于,他的脸上有无法掩饰的悲伤。
特别是看到墓碑上的那张笑脸时,他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再也无法隐藏。
“老吕,你认识金镜儿的替身?”
秦驰把目光从金镜儿替身的那张笑脸上转过来,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老吕,她叫什么名字?
老吕,她家住在哪里?
老吕,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老吕,她为什么要做替身?
老吕,她代替金镜儿跟我接触到底有多长时间?
一系列的问题使得原本有点说话冲动的吕以整,更加地没有胆量说话了。
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一双眼睛在水瓶儿赵无书身上扫过,却总不说话。
“有什么说什么,他们都是我最相信的人,这位是我的夫人水瓶儿!”
秦驰特意把“夫人”俩字作了强调,意思是说什么都可以说,不用有所顾忌。
她听得很清楚,秦驰在跟吕以整介绍的时候,把她介绍成了夫人。
这也充分地说明了,秦驰从心里到灵魂,从里到外已经把她彻底地当成了自己人。
如此,焉有不感动流泪的道理。
“你的主人,你更不必介意他在现场了,他可是你的衣食父母!”
秦驰平静的话语了,自然带出了点威胁的意思。
没有想到吕以整这么难以搞定,他明明有话到了嘴边,可就是一直不说。
“这张照片的主人确实不是金小姐,而是金小姐的一个替身,是那个代她去死的人。”
吕以整说着的